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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愉躺在冰天雪地中,大理石的台阶上都结了冰。
这已经是第五天,从第一天那次,她破窗而入,这两人受了责罚,之后她们每天都会把她丢出来冻着,冻到她坚持不了,快要死掉的时候再把她带进去,关到那间房间里。
黑衣人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看白锦愉知不知道听话一点,只要她肯点头,她就可以离开这冰天雪地。
白锦愉从来都只是沉默,黑衣人要想接近她,她会拼了命的反抗。
“哼,都五天了,还没有学的聪明一点。”那个爆炸头端着一杯热巧克力站在窗口看着白锦愉,和那个白人女人聊着天。
“她如果聪明一点,那咱们就死得快了,知道么?”白人女人看得透彻,黑衣人这样对她,是在惩罚她。
如果不在意,就会像对待她们一样,随便她们如何,他都不理会,惩罚她,越是惩罚的重,就证明她在他的心里,地位不一般。
“那要不要趁机弄死她?”爆炸头想了一下说。
“你弄不死她的。”白人回屋里去了,爆炸头不服气的看着白锦愉,这样一个弱的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女人,为什么她弄不死?
“我要是弄死了她,那戒指就归我了,你可别眼馋啊。”爆炸头很早就盯上了白锦愉的那枚戒指,她跟宝贝似的护着,爆炸头也无从下手。
“随你。”白人不理她,她就自己开始计划着。
过了一个小时,爆炸头再来到窗边,白锦愉已经不在门口坐着了,她在院子里面跑圈,白色的水雾从她嘴边不断的冒出来。
跑了一会儿,她往这边看了一眼,赶紧紧张的把什么东西藏到了雪地下面。
爆炸头一看,开门就冲了出去:“你藏了什么?拿出来,快点,拿出来。”
白锦愉蹲在雪地边上,一身白色的长裙几乎要和雪地融为一体。
她装作无奈的样子,捧着一团雪,慢慢的放到爆炸头的面前:“你看吧。”
爆炸头看她手指上没有了那枚戒指,以为她是把戒指藏在了雪里,还真的靠近了去看,结果雪融化了,里面是一块锋利的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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