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这样说不是他没有耐性做下去,而是他担心这两个人会没有耐性等下去。
尤其是司睿诚,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的,司家老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给他下死命令,让他尽快结婚生子了。
对于那老爷子来说,结婚不重要,生子才是最重要的,最好是能多生几个,他们家有钱,不怕养不起。
“没关系,我会慢慢等,或许,我也不用怎么担心那种药剂,未知的不一定都是坏的,对吧?”以一个问句作为结尾,他也是在怀疑自己的话吧。
郁松那头沉默着,身为一个医生,他没有办法说出不负责任的安慰话,只能说:“我会加快进程,给你一个答案。”
“嗯,这种时候,我也只能信任你了。”司睿诚皱着眉头,苦涩的笑了笑,望着周围大片大片的松木林,望着下面那些漂亮又坚韧的郁金香,他坚信只要守住那份善良,上天就不会忍心给他太多的磨难。
他的父母,白锦愉的母亲,都在天上看着呢,他们一定会保佑这小两口的。
“喂,你怎么说的这么勉强啊?我也是很专业医生的好不好?”郁松已经这么辛苦了,还听到司睿诚这种无奈的语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中医。”司睿诚提醒他,别忘了自己的本行。
“对,中医怎么了?虽然这不在我的专业领域,但我愿意为了你们两肋插刀,埋头苦学啊,你丫就别那么多怨言了好不好?反正一句话,你们俩现在必须要分居。”郁松心里酸的难受,这个命令实属出于私心。
司睿诚冷笑了两声,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啊,分居?你想的美,要你娶了这样的老婆,你舍得分居?”
郁松无奈的一叹,他早料到司睿诚会这样说,换成是他,别说是这种不肯定药性的药剂,就算是致命的毒药,他也不会离开白锦愉一分钟。
只是他不能这么说,否则司睿诚就更不愿意照做了,他只能理直气壮的说:“这是为了你们好,不然有了什么情况,小锦愉的心里那么脆弱,她受得了么?”
别说是白锦愉了,就连司睿诚这男子汉都不见得承受得了。
一边往屋里走,他一边压低了声音:“你丫是个大夫,你不懂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杜蕾斯么?”
“那只有98%的避孕几率,还是很危险的,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听我的,分居。”郁松耐心的劝解着他,希望他真的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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