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没有,像个什么样子!”白锦愉把这话原封不动的抛给了司睿诚,就是他光知道使坏,转而又对奶奶笑道:“还是奶奶疼我。”
“像夫妻的样子呗,”司睿诚趁白奶奶一回头的功夫,忽然勾住白锦愉的肩膀,小声的说着,还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再用披肩把她紧紧包裹住,挡着她腰间的春光。
等到白奶奶回过头来,就只看到司睿诚在给她调整披肩,便也没有责备。
在她看来,男人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太过暴露,那也是宠爱的一种表现,自己的孙女被这样捧在手心,她如何能怪?
这时候,两名机场警察走过来,说要和白锦愉录一下口供,不会耽误他们登机。
白锦愉就和这两人到了另外一边的玻璃窗边上,小坐,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她没有把她多余的怀疑说出来,就说了刘若思如何处心积虑的伤害她,她甚至还想要不要装装可怜,流下两滴委屈的眼泪,以她受害者的身份控诉一下刘若思的可恶?
想过之后她发现,自己竟也被逼出了这样邪恶的想法,太不应该了。
最后她只是描述了事实,没有任何多余的添油加醋。
“好了白小姐,我们已经了解了情况,祝您旅途愉快。”可能是司睿诚一早和警察说好的,他们并没有让白锦愉再走别的繁琐程序,就这样结束了。
白锦愉起身和他们握手,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她注意到落地窗外面有一个黑影飘过。
她一愣,匆忙的跑到休息室外面,看到人群之中那个高大的黑影正快速的躲避着她的视线,但她还是锁定了目标。
这个季节他穿着不合时宜的黑色卫衣,戴着帽子,手上戴着皮手套,脸上戴着半张面具,露出较为白皙的皮肤和棱角分明的下巴。
那他脸颊的柔和度,好像她想象中那种粗狂的男人,而是那种偏向女性化一点的柔和男性。
“白小姐你怎么了?”警察率先跟了出来,随后司睿诚也到了。
白锦愉看了一眼警察,再看那个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司睿诚谨慎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握住了她的手:“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以为看到一个熟人,认错了。”白锦愉故作轻松的和警察说道。
两名警察就告辞离开,她这才看向司睿诚,拧着眉头:“你真的没有发现类似黑衣人的可疑人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