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司睿诚点了点她额头:“你的表情都把你出卖了,走吧,咱们回家,也亲身体验一下。”
“不要。”白锦愉吓得跟躲病毒似得,躲得老远。
司睿诚皱着眉头,露出一种很受伤的表情,她远远地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的小妻子为了躲他,不和他做那种正常夫妻该做的事,居然跑了。
司睿诚万念俱灰,上楼去一手搂着何岩,一手抓着郁松的头发,脚搭在程新杰身上,四仰八叉的借酒消愁。
郁松:“你特么疯了啊,放开我,我的头发。”
何岩:“你能把手放开么,我对男人真的不感兴趣。”
程新杰:“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吃脚丫子的……”
“我不管,反正我最伤心,你们是不是我朋友。”司睿诚这次是真的喝多了,一点形象都不顾了。
他们真的好想离这个人远一点,说和他没关系,但没办法挣脱开他。
“我靠,还有没有人能管管这家伙了,锦愉呢?锦愉在哪呢?快把你老公带回家。”郁松欲哭无泪,他大好的郁家公子哥的形象是没了。
这一场答谢宴从六点开始一直到快十一点了才结束,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尤其是那些大兵和警察,都喝的分不清谁是谁的队友了。
开车回去是别想了,白锦愉听白奶奶的安排,在附近的酒店给他们安排下房间,让醉的不那么严重的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过去休息。
服务员和后厨的人们也跟着忙活到十一点多,再收拾好了就十二点多了。
明天白锦愉还打算开业呢,她要忙的还有很多。
等她得了空,司睿诚已经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睡着了。
“锦愉咱们回家,这里不舒服。”他含糊不清的说道。
确实是那个小地方有点委屈他这么大的块头了。
告别了白奶奶,白锦愉独自带着司睿诚开车上路。
市区里还好,外环路上和昨晚一样,黑漆漆的吓人。
不过仗着路上车辆行人不多,她开的还算稳当。
司睿诚躺在后车座上,呼呼大睡。
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迷茫着问:“锦愉,这里是哪?”
“这是车上。”白锦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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