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吹胡子瞪眼的憋气了半天,实话说了,是壮阳神效药酒。
这下,不光是他本人,老韩,司睿诚,以及在场的大兵们一个个尴尬的红了老脸。
合着那天晚上大家闹成那样,全都是因为这药酒的奇效。
至此,老韩收尾总结,感慨道:“亲娘嘞,我就只放了半碗啊,效果咋这么好嘞?”
打那以后,谁家亲戚小子结婚办喜事,都来找老胡讨一些药酒,不用太多,一小瓶盖足以。
考虑到那药酒的神奇效用,司睿诚轻咳两声,问:“你给他放了多少?”
白锦愉挠了挠头:“我就是每道菜都放一些,汤里面放的比较多,等我做完饭再看那酒坛子,就剩下半坛子了吧,我本来是想都给他用上的,可怕他察觉到,所以就……你心疼了?那种东西你用得上么?”
她的意思是两人并没有亲密关系,况且他的伤也不方便有什么亲密关系。
司睿诚听到这句话倒想成了另一种夸奖,嘴角上扬:“确实用不上。”
沾沾自喜之余,他不禁为郁松捏了把冷汗,那家伙现在还活着呢么?
他是大夫,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吧,再不行他红颜知己不是有很多呢么,正好借机会让他大展神威一下。
估计过两天他还回来谢谢锦愉的。
但这两天,他还是不要给郁松打电话的好,纵那个过度也是要修养的。
看他神色郁郁,白锦愉小心的问:“我是不是闯祸了?合着你昨天已经发现了我在做小动作?”
“当然,难不成你真以为郁松那么好糊弄么?他平时精得跟只狐狸一样,但锦愉啊,不管怎么说以后那种药酒最好不要用了,酒劲太大。”司睿诚意味深长的拍拍她的肩膀。
昨天他还有一些些不满意,为什么郁松有那么多好吃的,而他没有,今天他就开始庆幸,好在他没有一时激动去抢着吃了。
要不然昨天晚上他可就收不住了,今天估计还要住院。
“哦。”白锦愉竟然没有用她那无辜的眼神瞅着司睿诚问为什么,脸还有些微红,看来她晓得司睿诚的意思了。
“锦愉,你不会这样害我吧?”司睿诚有点不安,毕竟那种新鲜美味的菜色不是什么人都能抵御得了的,白锦愉又是一级厨师,她想要做些手脚,真的很难让你察觉。
“我为什么要害你?”白锦愉反问一句,随后她低头点着手指,喃喃道:“害你不等于害我自己么,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司睿诚咧嘴笑了,下巴垫在她的肩上:“锦愉你说什么,我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