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就行了,当时我只是生气你没有和我实话实说,更气自己傻。”明摆着的事都不会多想一点,白锦愉真心觉得自己傻透了。
“怎么这么说呢,你只是社会经验少,单纯而已,其实在其他方面你还是很聪明的,比如你可以做出香味飘满整个栀子岛的烤鱼,再比如你会把你的信用卡交给贼人,让他去消费,从而传递线索。”
司睿诚顺杆下,不再提幽兰会馆的事,贴心的安慰着她。
“你不用安慰我,我很清楚,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我太没用,你不会受伤的。”白锦愉深吸一口气,目光诚恳的看着司睿诚:“对不起,是我太无能了,我没有办法找到那艘船,我没有拿到信号枪。”
话说到这,昨夜的无助与恐慌,和以为自己害死了司睿诚的深深愧疚又笼上心头,白锦愉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唉,你怎么哭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考虑好,不该让你一个人跑出去,”司睿诚试着坐起来,可努力了两下没有做到,两条腿不能动弹太耽误事了。
“你别乱动,小心伤口啊。”白锦愉按住他,正好顺了他的心意,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把她揽入怀中。
“哎呀,你小心伤口,别被我碰到了,你快点放手。”白锦愉吓得不敢乱动,只小力的挣扎着。
“没关系的,我没事。”司睿诚抱着她不放,深情款款的说:“你知道么锦愉,在我发现你没有及时放信号时,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白锦愉受伤的垂下眼帘,像一只小白兔似的趴在他胸口:“想我怎么这么笨么?”
“当然不是啊。”司睿诚揉了揉她的头,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我在想我真蠢啊,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跑出去呢,你那么怕黑,又没有方向感,也没有自卫能力,万一外面还有周享的同伙,我分身乏术不能出去保护你,该怎么办?”
他说的没错,这些缺点都是她从小就有,到现在想改已经很难了。
唉,等等,白锦愉狐疑的抬起头,盯着司睿诚的帅脸,感觉他这话透露的信息有点多。
司睿诚没有察觉到白锦愉的不对劲儿,继续深情告白:“这次你出事,我真的吓坏了,有生以来我头一次觉得自己无能,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锦愉,是我该跟你道歉,以后我会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保护你,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境地。”
白锦愉没接他的话,他就又说:“还有你说咱们离婚的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你先等等。”白锦愉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双手环肩,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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