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什么军人本性,我不是军人,你最好听话,不然我会在她身上多刺两刀。”周享用刀子贴着白锦愉肩上的皮肤,轻轻的一划。
白锦愉皱了皱眉,她感觉肩膀一疼,一连串的血珠从她的肩头流了下来。
“别动她。”司睿诚一手将带有倒刺的刀子空抛,在反手抓住,换了个握法,然后眼都不眨的,重重刺入右侧大腿。
“不!”白锦愉挣扎了一下,她想要扑过去,可周享不会让她如愿。
“我没事。”司睿诚盯着周享,隐忍着的巨大的痛楚,将刀子缓缓的拔了出来。
倒刺上挂着皮肉,许多因他下刀快而没有被波及的血管,在这拔出来的瞬间全部被撕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长裤。
司睿诚用刀子划开上衣,撕了一条布条绑在腿上,暂时止一下血。
“呵,呵呵,战狼,你也有今天。”周享笑得开怀,多年的怨恨得以释放。
司睿诚脱下外套,吩咐道:“给她松绑。”
周享知道那一刀下去,司睿诚再也灵活不起来了,只能任由他宰割,便也不再害怕,给白锦愉松了绳子。
“穿上。”司睿诚外套抛了过去。
白锦愉不争气的哭出声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低头把外套穿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再抬起头,她看到司睿诚露出了些笑容。
“你还笑!”白锦愉真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再想什么:“你,疼不疼?”
“问这么傻的问题。”司睿诚很不给面子的嘲笑她。
确实,这个问题有点傻。
鲜血从他大腿上落了一地,能不疼么?再这样下去,他会失血过多死掉的。
“司睿诚……”她呼唤一声,司睿诚抬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周享,让她走,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都与她无关,你要的只是我的命。”司睿诚还只想着她的安危。
而白锦愉呢,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
周享抿了抿嘴:“好,不过你要再刺一刀,左腿。”
“不要,不要再刺了,不要,司睿诚,我不走,我陪着你。”白锦愉往前挣扎,周享还大发善心的放了手。
她扑过去,紧紧的抱着这个高大任性的男人,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听着他沉重的心跳声:“司睿诚,你还有办法么?”
司睿诚拍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吻着,小声说:“一会儿你快点往外跑,顺着门前的小路跑到第一个十字路口往右,一直跑到海边就能看到我停在那的船,船上有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