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都是亡命徒,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
想到此,霍北申脸色沉了沉,立刻吩咐,“阿远,去开车。”
“是,霍先生。”
黑色轿车转瞬停在眼前,霍北申依旧握住袁悦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上车。
车子发动起来,顺着山路行驶。阿远双手握着方向盘,只听后座的男人吩咐,“去医院。”
“是。”
车厢内气氛压抑,袁悦坐在紧靠车门的一边,她双手环住肩膀,整个人的情绪还没彻底缓过来。
那种真实的失重感,即便回想依旧令她心尖发颤。她自幼养尊处优,哪里想过有天与死亡如此接近。
边上的男人微微低着头,盯着袁悦委屈的模样,心口闷的难受。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转而披在她身上。
肩头突然被一股暖意包裹,袁悦抬起头,恰好看到男人抵在眼前的俊脸。
霍北申的眼窝深,黑眸深邃,每次看他的眼睛,袁悦总有些回避,不敢太过直视。
刚刚在山顶她冻坏了,这会儿带着男人温度的外套包裹而来,让她发抖的身体渐渐回暖。
“无论那些人对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
原本袁悦正要开口道谢,可霍北申突然的话令她有点懵。她眨了眨眼,回过神后,蹙起眉,“霍北申,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没误会。”霍北申伸手,一把将袁悦扯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悦悦,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
深吸口气,袁悦在他肩膀推了下,怒声道:“霍北申,我很好,没有被欺负!”
“那些人只是关着我,没敢动我!”
“真的?”
袁悦狠狠翻个白眼,上半身又靠回座椅中,没好气的回答,“假的。”
“……”
车厢内的气氛再度尴尬,但霍北申只分辨了一秒,随后松口气。
也是啊,刚刚是他太紧张了,所以才会胡乱猜测。
阿远谨慎的开车,听着后面两人的对话,悄然在路口改变方向,直接把车开回霍家。
天快亮时,黑色轿车停在楼前。袁悦下了车,大步走进客厅。
“爸爸!”
袁明志等的心烦意乱,眼见女儿平安回来才松口气,“悦悦,你没事吧?”
“没有。”袁悦站在父亲身边,满心愧疚。她平时太任性,所以总会令父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