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绵当即大笑起来,道,“哪儿有你这样的,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我难道对你不好吗,?我觉得已经很好了,整日里嘘寒问暖
,为你晚上都睡不着觉,眼看命都填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得寸进尺,得陇望蜀,什么都想要,真是贪心。”
江星列听罢,也笑起来,“看来最近书读得不错,得陇望蜀都知道了。”
沈绵不语,昵他一眼,又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江星列在沈绵侧脸上吻过,便不再多言,一起在园子里散步。
往回走时,沈绵认真问道,“今夜要出去吗?”
江星列摇头,“今夜有赵王殿下在,不必我出去。”
“那几封信呢?”沈绵又问。
“交给太子殿下去办,也不必我去。“江星列道。
沈绵道,“虽然不必出门,不过你也不能安睡,是不是?”
“嗯,我竟然守在书房。”江星列道。
沈绵在他肩膀上靠着,然后说道,“那你,你等我睡着了,再过去,好不好。”
江星列自然不会拒绝,夜里陪着沈绵睡下,才起身去书房。
当天晚上,赵王携岳父嘉平伯入宫,要面见皇帝陛下,只是被内侍拒之门外。
赵王大怒,在安喜宫门外大吵大闹,几乎惊动了满殿宫人。
皇帝听着四儿子的喊声,把手里的棋子捏住,问齐王道,“你四弟见不到我,此番大吵大闹,岂不是坐实你囚禁朕的名声。”
齐王低笑一声,“这是什么要紧事情,说不得他再过几日,就要下去伺候皇祖母了。”
皇帝蹙眉道,“你这是何必,老四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谁让我像了父皇。”齐王道,皇帝当年的皇位,不也是这样得来的。
皇帝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盘上,不再说话。
不知道当年自己的父皇是什么心情,或许与现在的皇帝一样。
他当年斩草除根,其实也想到了这一日,只是心里想着,要给自己的孩子们留一条活路,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的后路还没
留好,次子就要刀兵相见了。
怪他太过自信,看轻了自己的儿子,怨不得旁人。
赵王大闹一场,嘉平伯据理力争,都没有见到皇帝,赵王临走前高声道,“齐王兄,你好大的胆子,我看你就是要囚禁父皇,犯
上作乱,你这个乱臣贼子,必定被天下人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