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买通了院里好几个侍女和小厮,计划周全,可惜最后被江廷芳砸了一灯台,好好的天,成了西天。
沈绵先是严令不许有人嚼舌头,把这件事情传出去,然后又将牵涉在其中的侍女小厮一并关进小偏房,看是江廷芳自己处置,还是等苏秋湖回来再处置。
有个侍女跪在地上哭喊,道,“夫人,夫人,奴婢也是一时糊涂,您饶过奴婢这一回吧,都是青娘计划的,她说等她当了妾室,一定会提拔我的,我才收了她的银钱,夫人您饶过我吧。”
沈绵一点不心软,道,“静国公府素来不亏待下人,但也容不下你们这样的,我回头写信给二夫人,她自会处置此事。”
说罢,沈绵?带着碧云离开,让侍卫先把人关了起来。
郎中还在外面等候,看见沈绵出来,道,“夫人,青娘还昏死着,?能不能醒,全凭她的造化。”
沈绵颔首,“不妨事,这也是她的命数,二郎君要是问起来,你说人没事就行。”
郎中赶紧应下,沈绵连夜又把家里几个管事地喊过来,让他们把各自的人管好,别出去胡说八道。
家里管事的都是淑和郡主亲自掌眼安排好的人,后面的事情不用沈绵多担心,他们自然会处置好。
沈绵回到屋中,先坐下喝了口茶,江星列还没睡,见她回来,道,“赶紧过来睡觉。”
沈绵打了个呵欠,躺到床上说道,“好困啊,廷芳大概素日里脾气太好,人家都算计到他头上去了。”
“谁说不是,人都处置了?”江星列问。
“关着呢,那婢女的娘是母亲带在身边的嬷嬷,我明日一早就打发人过去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廷芳这一下砸得不轻,不知道人还能不能醒。”沈绵道。
“不能醒也是她自找的,静国公府的侍女,只要没有太大的错处,到了年纪肯定会安排一门合适的亲事,也没苛待过哪个,敢爬主子的床,打死都是轻的。”江星列道。
他帮沈绵把被子拉上去,道,“快睡吧,时候不早了。”
沈绵合上眼睛,靠在江星列怀里,“你也快睡。“
两人前几天因为放不放冰一事争吵之后,屋里已经放了冰,虽然还有些热,但绝不至于把人热晕过去。
江星列心想,廷芳还是太年轻,手段太和善了,好歹日后是要在官场上混的人,他以前没管过,日后得好好管教几回,省得再出事还要来麻烦他们。
第二天起来,静国公府还跟往常一样,好像昨夜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沈绵这才放心。
她心想,淑和郡主果真是治家严谨。
淑和郡主最近几日带着女儿、儿媳妇还有小外孙,正在庄子上过得逍遥呢,结果中午二管家一来,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淑和郡主当即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