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列回头叫两人把冰搬出去,然后说道,“明日再说,明日再说。”
沈绵哭笑不得,道,“你可真是不嫌热啊。”
“习惯就好。”江星列在沈绵身边坐下。
沈绵叹了口气,拿着扇子给他扇风。
江星列从沈绵手中拿走扇子,自己扇起来。
“今日母亲说,天气太热,要和姐姐,还有秋湖去庄子里避暑,大概二婶三婶也要一起过去,”沈绵道,“可怜我一个人闭门思过。”
“不是还有我呢,要不然你让嫂子带着甜姐儿过来住两日,怎么样。”江星列提议。
沈绵道,“行,我打发人去和嫂子说一声,给她们收拾个院子出来,住在思敬院不太方便。”
“你看着办就行。”江星列把桌上的话本子拿起来,果然又是一本志怪传说。
“还有,我准备把碧云和碧水嫁出去了,除了贱籍,日后她们有孩子,也不必为奴为婢,你觉得怎么样?”沈绵拉着江星列的袖子问道。
“挺好,”江星列道,“?你高兴就好,她们俩嫁出去,要不要再寻几个靠谱的侍女。”
“不要了,”沈绵摇头,道,“?那过两年我还要想着给她们找夫家,思敬院就咱们两个,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
江星列道,“内宅的事情,你做主就好,不用问我。”
沈绵从椅子上站起来,挪到躺椅上躺下,道,“如此,也没什么事情了。”
江星列也起身去洗漱换衣服,他沾着一身的酒气,刚才跟沈绵说话没来得及换。
江星列回来时,沈绵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淑和郡主带着女儿和二儿媳妇,还有家里的一众女眷出门避暑。
沈绵送她们到门口,苏秋湖挽着沈绵的手,可惜道,“都是白家人挑事儿,大嫂才平白被禁在家中,都不能跟我们一起出门。”
沈绵笑道,“我在家也是画画,出去也是画画,到哪儿都一样,倒是你,别过个三两日,就想念廷芳了,闹着要回家。”
苏秋湖有些不好意思,“大嫂别开我的玩笑,我巴不得出去多住些日子呢。”
沈绵道,“口是心非。”
苏秋湖回头看看淑和郡主,然后悄悄询问沈绵,“嫂子,我这出去得住大半个月呢,要不要给二郎安排个通房?”
沈绵心说怎么问她来了,她怎么知道,江星列又没有通房,她也绝对不可能安排女人给自己夫君。
白日当值,晚上才回来,一个人尚且不够用呢,还要多跟几个女人分,沈绵是万万不会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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