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意思,自然是看齐王的墙头要塌了,准备取而代之。
但凡当皇子们,谁不惦记那个位置。
沈绮笑着摇头,“如此,你倒是不用担心和苏家的娘子做妯娌了。”
沈绵心中也明白,道,“我和谁做妯娌都是不打紧的,倒是你。”
沈绮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道,“我更不打紧,端看娘娘和殿下的意思,我哪里管得了。”
沈绮一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着姐姐,脸上全是担忧。
“哭丧着脸做什么呢,”沈绮道,“我这好好的,倒是你,早些生个孩子才是。”
沈绵道,“孩子的事情不着急,明年再说也是有的。”
沈绮见她如此心宽,提醒道,“王三娘子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王灵瑶嫁过去一年没有身孕,婆母就打算给儿子添妾室。江星列不至于如此,但是淑和郡主就不一定了,女人的依凭,在家是父兄,出嫁是孩子,丈夫靠不靠得住,全看命。
沈绵道,“姐姐放心,不至于。”
沈绮无奈笑道,“那是最好。”
沈绵把针线匣子里的小衣服拿到沈绮面前,让沈绮教自己针线。
沈绮看她缝了两针,把东西拿走,道,“你还是留着这双手回去画画吧。”
沈绮早已经放弃让沈绵学针线了,拿着画笔就好好的,拿着针就往自己手指头上戳,一点都不留情。
周瑾把画收起来,又跑到沈绮面前,道,“绮娘娘,爹说了,你也不能做针线,要伤眼睛的。”
青雪把针线匣子拿走,端了点心过来,让两大一小一起吃。
午饭时,沈绵自然被沈绮留下来吃饭。
江星列回到帐中发现沈绵又没回来,早已习惯,随即就到太子这里。
江星列虽不喜欢常来太子这里,然而回到盛京之后,沈绵想见沈绮一面也不像眼下这样方便,便没有阻止沈绵。
太子看到江星列,笑道,“你们家那位又来了。”
江星列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们家的小殿下前些日子专程交代过,让我夫人别忘了给他准备一份厚礼,小殿下交代,我们夫妻哪里敢怠慢,这不是一早就过去了吗。”
太子心说儿子也不是这样的性子,怎么还专程向沈绵讨礼物,不过他也不客气,道,“做长辈的送一份礼,是应该的。”
江星列道,“殿下也勉强算我半个姐夫,让我们夫妻过来吃两顿饭,还能吃穷了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