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家星列,比绵绵大了五岁,这年岁差的是有些大,?我这心里着急着呢,盼着绵绵赶紧过门,大家和和乐乐的,明年再生个孩儿,这是多好的事情。”淑和郡主说得眉开眼笑。
“谁说不是,这两年可是把我愁的都掉头发,生怕她嫁不出去,没想到世子竟然能够瞧上她,我是万万没想到。”郑氏道。
淑和郡主心想,我也不知道我儿子是什么眼光啊,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拦不住啊。
“绵绵乖巧聪颖,为人赤诚,在青州时,还救了那么条人命,去年在朝会上,也是胆色过人,”淑和郡主道,“我原来也觉得绵绵柔弱,可现在看来,全然不是这样,亲家将她教的很好,外人都觉得我肯定看重门第,可是在我看来,人品才更重要,不会的事情,咱们可以学,要是德行坏了,可是学不过来的,亲家母你说是不是?”
郑氏赶紧点头,道,“我本来有些担心呢,可听到郡主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我往日对这孩子确实疏于管教,日后她过了门,要麻烦你的事情肯定还多着呢,你该教导的教导,该训斥的就训斥。”
淑和郡主开玩笑道,“我要是训斥了,星列不得过来跟我拼命啊,他可喜欢绵绵了,那些东西不着急,慢慢学着就好,日后他们夫妻一体,该教的,星列去教,我就在一旁瞧着,孩子大了,也不好训斥他们,偶尔提点几句,他们不嫌弃我麻烦就行。”
江星列和沈绵并列走在后面,跟着进了房门,沈绵一时间也不知道淑和郡主是客气呢,还是说真的。
江星列则是心想,母亲今天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日后他就是想方设法,也要请她做到的,不然母亲磋磨人的手段,真是能让你有苦说不出。
两位夫人好歹是和和气气的,但静国公和沈秉两人见礼之后就没有说话。
静国公倒是有点理解沈秉,当年他嫁女儿的时候,也不想用正眼瞧端郡王,亲爹亲娘,和公爹婆母,到底是隔着一层,不一样的。
大家客客气气地过好日子就行,想要亲近起来,那就有些难了。
等坐到了屋里,沈秉看着纸上写的几个日子,道,“我看,咱们就定在五月二十八好了,国公爷觉得如何?”
静国公道,“左右都是这几日,哪天都行,夫人你说呢?”
“是啊,”淑和郡主点头,“那就听亲家公的,两个孩子的事情,就定在五月二十八这一日,满打满算,还有三个月时日,这些日子,咱们两家都好好准备准备,把婚事办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一定不能委屈了绵绵。”
静国公道,“是啊,不能委屈了孩子。
沈秉静默了一会,道,“沈家什么样的家境,你们二位也是知道的,如今我们也不能为绵绵准备多少嫁妆,只能尽力而为。”
静国公抬手按着沈秉的手臂,道,“沈御史请放心,国公府的那些钱财,还不是祖辈们积年攒下来的,我们不过坐享其成罢了,这算得了什么,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婚姻大事,还是要孩子们喜欢,日后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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