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书荷开了自己卧室的门示意书萌进去,书萌犹豫了一会儿瞧了瞧厨房门口陶母还未出来,便举步上前,只是手上不忙将围巾系紧。
陶书荷与书萌是一起长大,她今天这打扮必然是事出有因,陶书荷想要弄个究竟,却不用她出手,在书萌偏头的某个瞬间,她看到了雪白颈子上的红痕。
陶书荷当时脑中轰然一响,两手垂在身体两侧将衣服紧紧抓在手中,根本不用想是谁做的,除去蓝蕴和别无二人。
书萌将陶书荷隐忍的表情看在眼底,她直直盯着自己的脖子,书萌知道了她在看什么,登时紧张了起来,两手捏着围巾不知如何是好。
她还没有酝酿出话来,陶书荷盯着她已是语气极其嘲讽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与她平时的冷静截然不同。
“肌肤之亲,看来是要旧情复燃了?”
她会这么以为,书萌并不奇怪,解释说:“并没有。”
这样的话陶书荷怎么肯信,扬声笑了笑,表情很是不甘,她的眼睛已然红起来,显然是被那几个吻痕给刺激了。
“陶书萌,你没什么姿色倒很有本事,离开三年还能让蕴和念念不忘,我真该向你拜师学艺呢。”
陶书荷心中气着口不择言,她的声线高昂了几分,引起外面的陶母注意,虽然没听清屋里人都说了什么,但还是关心的敲了敲门,让姐妹俩出来吃水果。
陶书荷的情绪不稳,自然不愿意跟书萌共处一室,她擦了擦眼泪开门出去,直直掠过陶母,在玄关处换了高跟鞋离开。
陶母本不知道屋内两个人正有矛盾,这会儿看见大女儿走了才察觉事情不对,急忙将书萌叫出来问:“你们两个是怎么了,一见面就不高兴,上次也是这样。”
“没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书萌不愿意说,也没什么好说的。
眼看着照顾的孩子大了心思多了,陶母将手中叉子往白盘边一放,叹了口气幽幽道:“真要有什么不高兴也多包容些,书荷到底是你爸爸朋友家的孩子,她们夫妻离婚无人肯养咱们家才把她接过来。本来是想着给你在一起有个伴,可一养也这么多年,书荷心思重,你有时候说话也注意些,别没轻没重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陶母的规劝自然是为了一家人和睦,书萌理解,而且是极其认真的点头,毕竟陶母平时也是粗心大意,又是格外喜欢开玩笑的人,可她粗中有细,如今她嘱咐安排的,书萌听从认可。
陶书荷出门后去找了蓝蕴和,两人见面她没有质问蓝蕴和与书萌的关系,而是平心静气的坐在一起喝了杯茶,临了了她才问起来:“你还喜欢她吗?她可不是以前的陶书萌了。”
这件事陶书荷不说便罢,她主动提起来,蓝蕴和倒也有话想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