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外套不翼而飞,细细的肩带挂在肩头要掉不掉的,裙摆也皱巴巴地堆在腰上。
其实睡衣穿了和没穿一个样,薄薄的,形同虚设,根本掩不住她的好身材。
徐知岁被他压着,重重地喘,感受他越贴越近、越来越快的心跳。
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祁燃转而去嘬她颈上皮肤,被徐知岁撇过头躲掉。
“不行,我妈眼睛很尖!”
“不是说不怕被打断腿?”祁燃低低地笑了声,头埋得更低了。
“虽然不怕,嗯……但尽可能……降低风险。”
“好。”祁燃含糊的应了声,注意力早已挪到了别处,有更令他痴迷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完成。
空气里都是急促的呼吸声,徐知岁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微凉的月色仰头看他。
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她,时而收紧,时而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惹的她深深抽气。
徐知岁咬了咬下唇,翻身坐到他腿上,面对面,手勾着他的脖子。
“我想试试。”
祁燃挑眉,松了手,身子靠在沙发上,长腿也大喇喇敞着,一副任君摆布的懒散姿态。
徐知岁捧着他的脸,一寸寸亲吻啃咬他唇瓣,手指轻轻蹭着他流畅紧绷的下颌骨。
祁燃闭上眼睛,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表情享受。
徐知岁的唇落得毫无章法,想亲哪就亲哪,慢慢弯下腰,俯身观察他纹理清晰的腹肌。
“上帝真的太不公平了。”徐知岁抿着唇感叹。
“什么不公平?”
“同样工作那么忙,同样是坐办公室,为什么有些人秃了头,而你从小到大都能帅成这样?”
祁燃捏了捏她的脸颊,别有深意地笑:“补充一条,从小学习能力就强。是在任何事物上,都强。”
徐知岁红了脸,嗔他一眼,“自恋!”
她继续认真观察他的腹肌,看了一会儿,忽然心念一动,伸手触上那沟壑分明的人鱼线。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跳舞,眼睛却圆溜溜地观察他的反应。
祁燃闭了闭眼,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极度克制着什么。
最终忍无可忍,坐起身,一把搂住她的腰,再次把人放平。
她极少这么主动,更多时候是被动地接受他的摆布,然而刚才的动作深深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心情也更加激动。
蹲下身,目光幽深地打量了几许,分开她的啊双啊漆。
……
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徐知岁脊背发麻,身体蜷成一只煮熟红透的小虾米,白皙的肌肤里透着一层浅浅的粉。
难以想象平时那么禁一欲冷淡的一个人,现在却做着这么欲的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