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辞,你要不要脸!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我有洁癖吗?”
凤离低吼一声,身上酸软无力完全动弹不得。若是凤辞拿刀直接朝他切萝卜青菜那般痛快,他很快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凤辞听得这句“不要脸”脸色顿变,捏住凤离尖细的下巴,不再装什么兄弟情义,狠狠一捏,只听得骨头错位的声音,凤离脸容上冷汗如雨下,脸色泛着死灰色。
只听得凤辞一声低弄的讽刺声。“要不要脸我是不知道的,但我知道你如今是落在我的手中了。”
他瞧着着凤离那张如冰似玉的面孔,即使是在病中也是俊美得不像话,更因为生病多了几丝惹人怜爱。
突然有些不忍。
他从小看着凤离长大的,知道这个弟弟漂亮得不像话。但是弟弟实在是不听话,非得和他抢一样的东西。
“那你想干什么?”
凤离浑身发疆,凤辞每次冷静的样子是最可怕的。他会前一秒对你笑着,后一秒就把你最爱的兔子拧成麻花。果不其然,凤辞转手就把凤离的笛子找了出来。
在凤离不可思议又愤怒的眼神中,折为二段,又用火折子点掉。然后又去拿凤离的剑,又准备折断。
凤离:“……”
“你到底想干嘛?”
凤辞折了半天,凤离的剑太硬了,折不动,于是找了个铁锤砸,砸也砸不动,连剑刃都没砸歪一分。
真是个神经病!
然后神经病砸不懂剑,只能放弃。
端起搁在桌子上的碗,走过来捏住凤离的下巴,开始给他灌药。“必须喝,锅里还有三大碗,喝不完你别想走。”
凤离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喝药,他这个兄长出于对他的不知是什*么情意,一边对他喊打喊杀,一边又关心他的身体。
若不是叶欢那件事,他都怀疑他这个兄长,对他有非分之想。
凤辞只是父皇的养子,终身不可能继承大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如此恨他。
“凤离,你这个弱不禁风的样子,每次我看到,都想拿刀砍死你。”
刚被灌下三大碗的某人:“……”
我这是天生的体质孱弱,又不是我自愿的!
忽地凤辞又说了句,“也幸亏你不像凤仪那样,不然你早就身首异处了。”
对于这个问题,凤离大约是摸清了凤辞的想法。他恹恹地答了句。“我不屑争这些。”
凤辞讽刺地接了句。“你是不争,所以因你死的人,是想更多吗?”
然后把刚接到的密报给凤离看。
凤离打开,上面写着:先杀姜子忧,后劫清和郡主。
凤辞喂完药,放下帘子出去,“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透了我让他们动手,想不透,我先结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