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陈逸的眼睛一直盯着越王,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但之间对方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连话都没有回。
陈逸突然间笑了,苍白虚弱的脸上带着一丝痛苦的狰狞。
“朕如今这般,最高兴的莫过于越王了吧。”
越王心中一惊,忙忙低下头去。
“皇上何出此言,怕是误会了臣弟。”
一句话解释完后,上头却没有回应。
越王试探着慢慢将头抬起,只见陈逸已经将头扭了回去,双眼无神的望着棚顶。
苍白的面容,微弱的气息……这一切都像是以为病入膏肓之人应有的表现。
“你出去吧。”
没等越王再开口,上头那人便哑着嗓子再次出声。
越王打量了一番之后,最终朝着陈逸行礼。
“臣告退。”
回去的路上,越王脚步匆匆,身后的随从一路小跑才不至于本落出很远。
陈逸的疑问和充满质疑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危机!
那人必定是已经察觉了一切,那么他必须要在对方掌握证据以前,先下手才是!
想到这里,他突然出声。
“你一会儿派人回王府,将我的疾风带来,顺便把书案下头的信交给王妃。”
“是。”
顺从只觉着心中咯噔一声,紧接着忙忙应声。
就要开始了么……看来金京要起风了。
自从大雍建国以来,前朝乱党便一直存在,只是由于朝廷的打压而没有让其形成一定的势头。
而就在陈逸中毒的这一阶段,很多地方都有了叛党活动的上书。
似乎他们也察觉到了朝廷之中的动荡,甚至有消息称一波乱党残余,已经悄悄的潜入金京。
镇王和越王身为保护皇上的两名臣子,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的第一时间,选择了加强防守。
但更多人都觉得无所谓,毕竟叛党也不是傻得,皇上生病日日在屋里躺着,怎么有机会能让他们碰见。
若是硬闯的话,任他们再多的人也不够御林军和御前侍卫砍的。
而殊不知外头所传的病重皇上,已经逐渐的在屋里生龙活虎了起来。
“别啊,青天白日的……干嘛啊~”
小姑娘的声音娇娇的,带着一丝害羞。
“怕什么,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男子十分不要脸的回答道。
“诶诶……别咬!”
“啧,娇气,把手拿开……”
“嘤嘤嘤~不要嘛,皇上这般美丽,又气质拔群应该是温柔的谦谦君子才是……可不能那么粗鲁……哎呦!啊,讨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