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怪我呢？”沈老佯装生气的看着她。

“哪有！我这是在说外公厉害，与时俱进呢！”

“就知道哄我！”

沈老轻哼一声：“不上网我都不知道你人在哪？网上的人都比我更了解你的行踪。”

“……”

季忆摸了摸鼻子，这回是真的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她想了想，道：“外公，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沈老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的神情有些严肃，沈老点了点头：“为了改姓的事情？”

“外公，这都是小事。”

季忆把季淮安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省去了中间一些不必要的环节，也没有把波基岛以及暗网的那些事情说出来。

沈老的脸色有些沉。

季忆舔了舔唇，莫名的有些心虚：“外公……”

“你别说话，我问你答。”

沈老一脸正色的看着她：“所以这些年，我接你回帝都你不愿意，是被他的人给带走了？”

“……不是，那是我几个师父，我当时也不知道——”

“你那几个师父不就是季淮安安排的吗？”

“是。”

“你就为了你那个见都没见过的父亲，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帝都，忆丫头，你于心何忍啊！”

“？？？”

季忆哭笑不得，“外公，您越说越离谱了，我当时都不知道那几个师父是季淮安安排的。”

“哼！”

沈老冷哼一声，显然还是有些气的。

具体的事情他不问，但也能猜的出来，他虽然以前不太管沈菀的事情，但毕竟是他女儿，多多少少还是会了解一点。

“我见过一次。”沈老忽然开口。

“谁？”

“季淮安。”

“外公见过他吗？他都没跟我说过！”

季忆有些惊讶。

沈老看着季忆，仿佛是看到了沈菀。

他语气有些悠远：“只是见过一面，我那时候对你.妈妈管的比较少，只当是谈恋爱，那也是无意中撞见的，后来就没再见过了。再后来你.妈妈就跟季庆山结婚了。”

“外公当时就没有问过妈妈吗？”

“没有。”

沈老叹了口气，“你.妈妈很独立，她的事情都是自己做决定，我从来都不管她的。我若是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哎……”

“外公，妈妈去世了，你还有我呢，我这几年都呆在帝都。”

季忆挽着沈老的手臂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