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别可是了。”薛染香揉了揉眼睛:“快睡吧,明天还有事呢,你就相信我吧。”
江氏只好答应了,但心里仍然是惴惴不安。
翌日,一早。
薛染香在屋子里用盐水煮了昨日特意留下的小鱼和虾,当做早饭。
没办法,房间实在太小了,不能炒菜,吵起来油烟太大了,饭吃不上就得先呛死了。
吃了早饭洗洗手,她打算自己先到县上去瞧瞧,看能不能先把落脚的地方定下来,然后再回来接江氏同薛染甜。
可开房门的时候,却出了怪事儿,门打不开了。
“诶?”薛染香就纳了闷儿了,将那木门使劲儿拽了拽。
门晃了晃,就是打不开,透过门缝往外一看,好家伙,铁将军把门。
不知道谁从外面落了一把铜锁,把门给锁住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这是做什么?”江氏脸都白了,看着薛染香。
薛染香皱着眉头,问她,她问谁去?
“有人吗?谁把门锁上的,给我打开!”她又拉了几下,门纹丝不动,她来气了,踹了几脚。
“来了,来了。”
让房内母女三人惊讶的是来的人居然是薛家的老三薛必成。
这可就奇了怪了,他一向自诩读书人,不大管家里的这些事,有时候说两句还是被蒋氏给逼的,这怎么还动手锁上门了?
“她三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氏透过门缝问他。
薛必成养的白白净净的,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叫香香来说话,你说了不算。”
“三叔想做什么?”薛染香心里非常不爽。
薛必成难不成还想拿把她们关在屋子里来威胁她?这回,他们又想要什么?
“你也知道,你三叔我是做什么的。”薛必成两手背的身后,尽量让自己说话显得文绉绉的。
薛染香轻嗤了一声,读书不咋地,装模作样倒是学了十分。
薛必成见她不说话,又接着道:“你三叔我是读书人,读书人有见地,头脑灵活,这你该承认吧?”
“承认。”薛染香阴阳怪气的道:“如果童生也算读书人的话。”
“童生怎么不算读书人了?”薛必成性子不急,讲话也慢:“你要知道,多少人伸长了脖子,想要当这个童生,那都当不上。
当初你三叔我……”
“行了吧。”薛染香极不耐烦:“你就说你把我们锁在里面想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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