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狠狠藏入了自己的掌心,然后身子前倾,一用力,孟青瑶被撞的低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扑倒在了巨大的喜床上。
皓白的手腕,被那根根分明的手掌彻底牵制。
屋外春风徐徐,吹散了屋檐上的花碎。
屋内红帐旖旎,岂是须臾之间能一一诉说呢。
……
皇爷府大婚之夜。
几乎举城欢庆,除了皇爷府内,今日南楚京城上下,到处都铺陈上了现言的红绸。
各大知名酒楼,全天无限供应流水席,三天不止……
街上的孩童,只要说些吉利话,便可得到一文两文的红包。
说书先生,拍着板子,精彩纷呈的说着今日南楚的传奇,引来无数看客,听的津津有味。
就连最年老的老人,都不禁感慨,皇爷大婚竟是比新年还要热闹,比打了胜仗还要让人鼓舞……
这天下,原本最不起眼的南楚国,这一夜百家灯火,长夜不休,春风夹杂的桃花之气,沾着浓浓的美酒。
彻夜弥漫在所有人的鼻息间。
醉着醉着便睡了。
据说昨日大战的几个老家伙,更是彻夜把酒言欢,喝到日上三竿方才都被抬进了屋。
而孟青瑶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间了,感觉自己做了一场不真实的大梦。
呜呜,抬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以前真是年少不知凑滋味,此刻方知,撩拨自己的夫君,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君玄澈也与她憨眠到中午,早在孟青瑶睁开眼的时候,他也就跟着醒了。
只是比起孟青瑶,如抽了精魄一般泱泱的模样,君玄澈整个人就要显得神采奕奕的多了。
活像某种酒足饭饱的肉食动物,正条理分明的梳理着自己英俊的毛发,随还不忘‘深情款款’的瞟她一眼。
孟青瑶被看的眼泪汪汪。
“夫君,我今日怕是起不来了。”
“那便不用起,我叫人给你送吃的来,你什么时候能起身了,便什么时候起,”君玄澈到是笑眯眯的很是大方。
天知道,孟青瑶想死的心都有了。
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感觉自己都没这么窘迫的时候,新婚操劳到起不来床。
关键,曾今幻象过的,举案齐眉,夫妻恩爱的画面,全都被击碎了……剩下只有,疾风厉雨般的一夜。
“你就是一头狼。”
咬牙切齿。
君玄澈也自知理亏,刚忙宽慰道:“为夫以后自会节制。”
“已经没有以后了。”
“没错,以后就不是新婚了……”
“……”是日常吗?
“早知道我就不急着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