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有证据,就都是污蔑。
而众人一听慕北岸如此的义正言辞,登时又觉的,他们尊了这么多年的家主,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呢。
必然是奸人陷害,要么就是有什么秘密,但是如果慕寒江当真刺杀家主,那是罪不容恕的。
慕流云冷笑,“真是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慕北岸如此不要脸的伪君子,你表面仁义,背地里干的都是肮脏龌龊的事情,反正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寒江的母亲,姓齐……”
“什么?”
一言出,满堂皆惊,就连百里初阳也微微侧目。
慕北岸更是面色一变,因为他一直觉的,这件事是没人敢说出来的,一个齐字,压死人。
齐代表了太多太多,诱惑,杀戮……
慕流云敢说出来,就不怕慕寒江成为众矢之的吗?他疯了不成?
这才第一步,就彻底乱了慕北岸的节奏,而慕北岸唯一仰仗的,便是自己身居家主之位多年。
身边多是忠心耿耿的人,尤其是慕玉泽,慕玉泽几乎手掌家中一半的人心。
这时,在场诸人,都安静了,静待慕流云的下文,因为他所说的话题,简直太劲爆了。
“这个秘密,当年只有我兄长与我知道,我嫂嫂齐氏更是为人良善宽厚,一生只愿与我兄长白头偕老,从无害人之心,然,世事无常,这个秘密还是被奸人发现了,那个人就是眼前的伪君子,慕北岸,因为是同族,他不好自己动手,便勾结禹家,截杀我兄长与嫂嫂,逼迫他们交出齐家的宝物……”
说到这个,慕流云沉默了,因为后面的结局,慕家上下都知道,慕寒江的父母,死的何其凄惨。
一直都是家族的一桩悬案。
而如果慕流云说的都是真的,那慕北岸实在不配为人,为了所谓的宝物,同族相残。
“胡说八道,我不信……”
“根本就是栽赃诬陷,想要借此,蒙混你们刺杀家主,背叛慕家的事实吗?”
还是有人,无脑拥护慕北岸的。
慕寒江袖中的手在意是握的咯咯直响了,理智告诉他,不能动手,现在不能动手。
他只好通红着眼眶,质问那人:“若非这般不共戴天的大仇,我又如何会杀慕北岸?你说?”
“额,这这这……”
那人被问住了,要不是杀父杀母的大仇,还真没人敢挑衅家主,这无异于作死嘛。
好像……
“大小姐设计逼玉衡城二公子跳了炼狱,必然是他们怀恨在心,勾结慕寒江刺杀,这还不明白吗?”
另一个人又冒出来大放厥词。
不通的逻辑,仿佛这才通了。
孟青瑶冷笑,真是永远也吵不醒装睡的人,慕北岸的说辞明明更加错漏百出。
“我玉衡城行事,还没这么卑鄙,我玉衡城的人有仇,都是上门当面来报的,若正要杀他一个慕北岸,我玉衡城高手如云,还能让他逃回来,笑话,看不起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