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氏虽愚蠢,但这些,说的到也不差。
文德帝看着君玄澈,仿佛还在等着他的后招呢,若是没有,岂不是笑话一场。
而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坐上的忠王与忠王妃了,他们相信君玄澈,但是君玄澈给出的人证,也的确单薄了很多。
他们到底要信谁?
理智是相信君玄澈。
但心里又期待,孟少亭就是忠王府血脉,一时心情复杂,一旁的顾君若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几次想张嘴,但就是没张开。
甚至急的都掉眼泪了,她相信君玄澈说的,孟少亭与他们忠王府绝没关系,又怕这打击,对祖父祖母不利。
如果一会儿,祖父祖母出点什么事,她拼死也要把那句话说出来。
一时之间,人心莫动。
大约也只有孟青瑶一个人,坚定不移的站在了君玄澈这边吧。
良久,待陈氏‘撒泼’结束,君玄澈方才慢条斯理的道:“一个人的说辞,的确是单薄了许多,到是本王考虑不周了,那就上第二个吧。”
话没说完。
陈氏已经飘了,她冷哼道:“第二个,便是此人吗?不过还是一面之词,口说无凭,民妇没做过的,绝不容……”
谁知这次陈氏撒泼的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当看到那人之后,整个人的嗓子,都卡住了。
仿佛被人突然捏住了脖子一般,因收势不住,只能发出一种古怪的咔咔声。
此刻孟少亭也抬头看望,当看到那人以后,也是面露震惊。
其他人呢,孝王,德王,皇后,太子……也都是面露惊色,不由内心感慨,果真是场大戏。
忠王妃则又跌坐回了椅子上,孟少亭,果真不是忠王府的血脉啊!
天要灭我忠王府吗?
忠王,身子也是微微的摇晃……既然不是,当初,又何必给他们这么大的希望呢,这陈氏,果真是该死。
忠王自诩是个慈悲的人,但陈氏的谎言,却是恨不得让他再次操刀杀人。
“你为什么要骗我们?我忠王府……究竟与你有何仇?”
忠王妃这般古稀的年纪,恨的几乎哭出来。
陈氏此时此刻,是真的想晕啊,可晕不了,只能呆坐在了地上。
孟青瑶因为坐在后面,竟是没看清那人,所有她特意往前倾了倾了身子,才看的一清二楚。
就见这男子,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虽一句话没说,但人的脸却是会自己说话。
他虽不及孟少亭高高壮壮,不及孟少亭一身武将的气势,甚至有了肚腩,可模样,却是与孟少亭足足有七八分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