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亭也亏得只是想笼络人心,加之在京城见惯了燕肥环瘦,没看上那些妓女,所以方才侥幸没染病。
若是他染病死了,孟青瑶还要费心救治他呢。
此刻孟少亭就在帐内站着,事发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心急惹下了祸事,可他绝不能认罪。
只能说无心,一旦认罪,那他此番前来边城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将军,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些妓女有问题……”
“你若知道就不会带回来了,现在怎么办?”
“自然是立刻救治,在这里继续吵也没有什么用,北国奸诈,既然已经用此毒计,就算我不中计,也有旁人中计。”
没错,他就是觉的自己,只是刚好撞到了枪口上。
自己不撞别人也会去撞,他算大义献身吗?
孟少亭的狡辩,简直让人又怒又气,可在气在怒,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为今之计是先解决问题。
而刚说完,就见军医匆匆而入,看脸色便知不怎么好。
“如何?”
“回禀将军,此癔症来势汹汹,从发病到死,最快有两日时间的,虽然现在还没有车对此蔓延,但恐怕过不了多久……”
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军中的癔症,孟青瑶私下自然也悄悄看过了,用她空间里的药,想要救治并不难,可难就难在,病情在蔓延,染病的多不胜数。
她的空间就是不眠不休的种植各种药材,怕是也杯水车薪。
关键,那样的事,君玄澈第一个不会同意。
所以想要抵抗北国来的癔症,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医治之法。
这时,安定侯也从外面匆匆而入,进来后便道:“将军,刚回来的探子已经查明,北国腹地的确发生瘟疫,不过已经闭城了,不可能传播到我南楚的边城……”
“所以这就是他们的奸计,北国人太阴损了。”
让他们抵抗外敌不算,还要抵抗那看不到摸不着的癔症,岂有此理。
蓝忠面对所有人,最后只将目光,落到了君玄澈的身上,问:“皇爷觉的如何?”
君玄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单手把玩着手中的荷包,随即道:“本王只是个监军,不知如何做,但是今日本王所看到的一切,都会如实禀报的。”
闻言,孟少亭第一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辰王以为如何?”
君玄澈又问了二皇子。
辰王一愣,说实话,他并不害怕上阵杀敌,却有些怕那癔症,但既然七皇叔问了,便是给他立功的机会,他若胆怯,怕是以后都不会在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