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蓝玉成赶忙上前拦住,道:“先别打,你纵是打死她,又能怎样?我与父亲来,便是来看你一个态度的。”
“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犯糊涂了,”孟玉珠求饶道。
“什么态度?”
蓝忠冷笑:“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子,万不能在留在青瑶身边了,这次是陷害她亵渎圣人,下次又不知是什么了,赶出去吧,你若想报恩,可以接济银钱给他们,青瑶身边是不能在留这样的人了。”
“不,我不走……”
孟玉珠大哭,她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为什么到头来,被赶走的总是她,她若离开孟府,便就不是官家小姐了。
这是个身份的象征,她不能丢。
“将军,我们母女在外人生地不熟,我们到外面是活下去的,”孟玉珠苦苦哀求。
反倒显得蓝忠与蓝玉成,成了恶人。
而说实话,他们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实在了这养女的太过恶毒。
戏看到了这里,孟青瑶方才再次开口,道:“外祖父,舅舅,青瑶知道你们疼我,但若将玉珠妹妹这么赶走了,也有些不妥,不如让她留下吧,至于今日的错,给一遍家法,打二十仗便算了。”
孟玉珠竟是没想到,孟青瑶竟会给她求情!一时面露警惕。
“青瑶说的没错,到底还是夫君的养女,传出去不好听,”蓝氏也出来说了一句。
蓝玉成看着蓝氏,便想起了上次孟青瑶的话,在看孟少亭,他心中一时复杂,看了蓝忠一眼。
蓝忠自然没有异议。
“青瑶求情,那便罢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是你们孟府的事,少亭,你可怪我们管的太多?”
蓝忠意有所指的问。
孟少亭自然摇头:“怎么会?这次确实是玉珠做错了,来人,拿庭杖来。”
一言出,孟玉珠脸色一白。
她虽没被赶出孟府,却是要挨二十杖责!偏偏她这次不能求饶,只能受罚。
原本蓝忠与蓝玉成不想看,旁人家女子受罚的,但孟青瑶怕他们走了,孟少亭要寻私。
愣是拉着两个人不让走,说让替她高兴高兴,今日进了太学。
蓝忠平日忙,便顾不到孟青瑶,难得撒娇,如何能不多逗留片刻。
孟少亭不敢寻私,竟是结结实实当真打了孟玉珠而是杖责,这孟玉珠先是硬气的不肯喊痛。
最后疼的她几乎惨叫,而是板子没打完,就昏死过去了。
待孟青瑶与蓝忠撒完娇出来,只看到孟玉珠浑身是血的被拖着下去了,孟少亭的一张脸,也仿佛染了血色一般。
仿佛恨不得那板子都打在他身上似的。
孟青瑶感慨,“爹爹,有时候我常想,你与孟玉珠还真是生了一副父女像,莫不是,当年我母亲生产抱错了,她才是你的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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