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一开始预想的,现在他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可实际上,这个胜利,有待考证。
谁叫他自己愿意呢,没办法。
而后的日子里面,毕什邡几乎就是整日在南枝阁和白蕊君待在一起。
他很是专心的在养伤。
因为他想早明风一步将伤养好,然后找到人,把这个人解决了。
这个人是最会威胁到他的人。
对于白蕊君,毕什邡可以接受她,让她影响他。
但明风就不成了,他一天没能杀了明风,一天就不安心。
这一日是一个艳阳天。
白蕊君看了一眼太阳,感叹:“这种天气,实在是适合去踏青。”
毕什邡在旁边,拿着白蕊君的画笔乱调颜色。
白蕊君回过头看到,一巴掌将他的手背拍红,他便将手背放在嘴边哈气。
“这颜色不都一样吗,都是红色。”
白蕊君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调好的色被弄坏了,气不打一处来。
“你眼睛长着出气的是吧,什么一个色。
粉红,正红,水红,这么明显的几种红色都分不清楚,你是瞎的吗。”
毕什邡这几日已经被嫌弃习惯了,听完白蕊君一阵数落之后还拿着画笔给白蕊君的画上加了几笔。
毕什邡:“我看你画的也不怎样啊,我给你改改。”
白蕊君沉默着,眼神黑了下来。
毕什邡欠揍的冲着白蕊君笑:“你来打我啊。”
白蕊君的拳头捏的邦硬。
她咬牙切齿。
“当初也没伤到脑子啊,你现在真是欠揍的跟头猪一样。”
毕什邡哼了一声。
从那一次过后,白蕊君就没看到眼前这个人再要过形象。
养伤就养伤吧,一天能把她惹毛十次,变着法的和她作对。
改画不说,下棋悔棋不说,给她吃的面里加一罐子醋,再者将漱口的药膏换成盐。
做作的宛如一个智障。
白蕊君每次都是不客气上手直接打,关键这货还皮糙肉厚,他没痛,她手倒先痛了。
时而他还要占她点便宜,吃点豆腐。
白蕊君深吸一口气。
“你的伤还没好?”
毕什邡:“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几天。”
白蕊君:“可是你既没有伤到筋脉,又没有伤到骨头。”
毕什邡捂住胸口。
“可是我伤到心了。
你掉眼泪就是在往我心上掉刀子。”
白蕊君:“…”
沉默着,沉默着,白蕊君走到毕什邡面前,伸出手,捏住他一小块的皮肉,使劲儿一拧。
毕什邡这次痛的眯起眼。
白蕊君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