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白蕊君吭声。
毕什邡的手指,碰上了白蕊君的脸侧。
这是她刚刚才受伤的地方,这点时间,伤口已经止血了不说,还在结痂。
她身上其余所有的伤口,现在没有一处还在流血的。
即使她是被提着一路,也没有多轻柔的地上了,伤口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毕什邡盯着这一张脸,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松开。
“你这伤口好的快的离谱,不受蛊虫控制,不受毒药迷药影响。
我没说错吧。”
白蕊君不吭声。
毕什邡:“可是,要是斩了脑袋,还能再长一个出来吗。”
白蕊君翻着白眼。
“你那么好奇,试试呗,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唱戏还是说书呢,切。”
毕什邡一拳头飞快砸在白蕊君头侧。
白蕊君看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毕什邡好笑,眯起眼:“你就那么不怕死?”
白蕊君:“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毕什邡:“哼,谁说会有下辈子,人死了就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相干了。”
白蕊君勾起嘴角笑了笑。
“你知道个屁。”
毕什邡忽然将白蕊君给甩到了那地毯里面。
“反正你都让叶世礼做了王八了,也不差我这一个。”
之前他的话,现在并不准备再遵守。
白蕊君看着靠近的某个人,神色冷淡,好似看着空气一般。
帐篷已经关上,毕什邡站在,动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脱了上半身,白蕊君瞥了一眼,翻了个白眼。
毕什邡气笑了。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白蕊君吐了一句话。
“口味儿真重。”
毕什邡:“什么玩意儿。”
白蕊君看着自己这一身,皮肤上都是伤口和血痂。
而且,她可是有两天没好好洗过了。
就这样,两个人刚打过一架,某个人就要迫不及待了。
白蕊君也只能说一句,口味真重。
脱了上半身,毕什邡刚走过来一步。
白蕊君呵呵笑了声,眼神冷淡至极看向毕什邡:“有本事你全脱光?”
毕什邡:“………”
明明是他要做什么事,而现在眼前这个女人,这一副样子,给了他一种,他去伺候人的感觉?
白蕊君上下扫视了毕什邡那光着的上半身,叹了口气。
“一般般啊。”
其实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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