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秉文却告诉她……
他们知道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脑子里一下乱糟糟的,往事的很多画面涌入她脑海,他说要去外地看项目,谈合作,十天半月是短的,一月有余很经常。
往往晚上给他打电话,他总说他睡了,一副惺忪未醒的模样。
她便以为,他白天谈生意太累了,从没有往别的地方怀疑他过。
方秉文谈着谈着似乎真来了谈兴:“宛南平那人,外面人都说他是靠老婆起家的,可能就因为这样,他前面自我压抑得太厉害,后期有钱了放纵起来也特别厉害,尤其是钱色上头。我以前还劝过他,说男人很多时候,不是输在决策上,而是就输在钱色二字上,他不肯听。”说到这里,他轻笑一声,看向叶唯安,“所以,我向来是相当洁身自好的。”
叶唯安轻轻哼了一声,没搭理他这茬。
不过,她想再问一些关于宛南平的细节,他却不肯讲了。
那时候,饭局也已接近尾声。
方秉文送她们回的家。
叶唯安怕谢悠然听了那些后心情不好,跟着她一起去了她家里。
“悠然。”她小心地看着她,“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说动方秉文帮你作证。”
要是换作以前,谢悠然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她一定会死缠烂打阴谋算计也一定要拿到对方的证词,但现在,“算了。”她摇摇头,“不是已经过了追述期了吗?”
“真要打官司也不是不可以,就算得不到什么,他的名声肯定……”
“名声有用吗?”谢悠然打断她,想起方秉文说的“这是个利益至上的世界”,他们不在乎他是不是发达后抛弃了自己的原配另寻了年轻貌美的小三,他们在乎的,只是他那个人还能带给他们什么样的利益跟所得。
所以,名声算什么?陈世美受到举国唾弃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世界,一个男人拥有很多女人,才是能力和魅力地展现。
谢悠然想到这里,忍不住苦苦一笑,说:“他名声臭了,伤害不到任何人,除了我的孩子们。”
更重要的是,她很珍惜目前的生活,平静、安宁。她没有勇气再把原来的伤疤撕开来再展示一次,她不觉得到那时,自己还能承受得了。
钱财算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要是真依方秉文说的宛南平最后的下场是破产的话,她争得太多,也不过是最后陪着他一起下地狱。
至于他在他们的婚姻存续期间内做过的事情……一个彭凤都已经名正言顺了,她还在乎有更多的彭凤存在吗?
不愿意多谈他,谢悠然因此转了话题,打趣着问叶唯安:“你真没考虑过这位方先生?我瞧着,他挺好的。”
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漂亮能干,如花眷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