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一向谨慎周到，却不知道颜素来之前已经问过了。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敢给方老先生乱用药。

等方长凌回来时，颜素已经快把药熬好了，方长凌眼里光芒更亮了几分，“大夫问我从哪里来的药方，说看着虽然凶险，但却是一条生路，一般人不敢这么用药，姐姐是怎么想到的？”

颜素随口说，“在京城时听一个大夫说起过。”

大楚的京城不也是京城？

汪太医不也是大夫？

反正她也没说谎。

－－－－－－题外话－－－－－－

荣慎：我做了一件坏事，成了反面例子，大家遇到一言不发就跟踪的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第210章 血色荣城（30）

颜素到方家后，颜公馆几位姨太太每天都要差人送吃的过来，有时候是她们身边的人，有时候是颜谨和颜言。

而荣夫人回去后也送了礼物来，是用她那日买的布料给颜素做的旗袍，她说是一见投缘才送，颜素也不好不收，只是回敬了更厚重的礼。

荣夫人抓住机会，立即送上了百年老参，说是荣老先生的心意，改天他老人家还要亲自拜访探望。

颜素只能让方长凌回礼。

方长凌不满地嘟囔，“我看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

荣老太爷与爷爷有交情不假，但一个经商，一个做学术，其实没有多少来往，突然之间这么热络，还不是为了姐姐？

还有荣夫人，她眼光多高，以往不知道有多少想要与荣家攀旧结亲的人，都被她不动声色拒之门外了，现在对姐姐这么热情，不是在打姐姐的主意是什么？

因为不想欠荣家情分，方长凌回礼的时候直接按照双倍的价值在准备。

这天荣慎刚要出门，方长凌就来了。

荣慎今日穿着一身灰色西服，衬衫别针袖扣无一不精致，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方长凌与他打了一个照面就在想他这是要出去见谁？

男人？

不太可能。

谁见朋友会穿成这样？

女人？

如果是女人，那还让荣夫人往家里送礼做什么？莫不是学着颜飞龙那一套？

方长凌神色微冷，在荣慎友好打招呼的时候也没好脸色，“我来拜访老太爷，感谢他老人家赠参之情的，荣公子不必在此耽误时间。”

荣慎自然察觉到了方长凌的冷漠，却也没有生气，说，“我的事情不急，小兄弟，里面请。”

方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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