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更是真的生气,分明昨日大师兄带着他们修炼完了的时候,师兄考虑到长轻才来不久,还特意询问了他,还有没有其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可以问的。
当时兔子精口口声声说没有了。
结果到师尊面前便讨赏卖乖争宠。
他们师尊才不需要这般,他跟两个师兄这样跟着师尊过了好些年了。
才不需要一个突然出来不专心修炼,只一心想着争宠似的兔子精。
谢更这话音一落,却是比许吟的话更管用。
于是许吟便见长轻抬起两个袖口在他眼睛上抹了抹,然后委屈巴巴地抬起头来了。
兔子眼睛果然已经红了,虽然用袖口擦过,但眼尾的红色一时却消不去。
长轻抬头后,看了面带怒色的谢更一眼,又瞅了许吟一眼,眸中的泪水似乎是控制不住般,啪嗒啪嗒地就往下掉落起来。
“谢师兄……”
长轻抽抽搭搭地道,“长轻……长轻没有不想抬起头来跟师尊说话,可是、可是长轻现在很难看,不愿让师尊瞧见。”
谢更确实没有想到就这么两句话,长轻就哭了,
小喜鹊微微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长轻。
虽然他讨厌他,但真没想让他哭。
许吟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不过见着自己带回来的新小徒弟,哭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再多想。
当下便几步走了过去,伸手碰了碰他的脑袋。
轻轻吸了口气,然后温身道,“无事的时候,自然也可以来寻我。”
谢更见长轻哭,本来手忙脚乱着,想着要不把自己储物戒指里最喜欢的玩意儿送给长轻好了。
却就见许吟走过去摸了长轻的头安慰他。
当下整只鹊都不好了。
“师尊!”,喜鹊式咆哮。
就连茫然且目光游离的姜宴,头上的呆毛都忍不住动了动。
然后他接着把目光游离向了沈涧流。
啊-大师兄好像不太对劲呐。
倘若平时,沈涧流早就阻止这场闹剧了。
就这点小事,怼得兔子哭泣,惹得师尊怜惜,气得小喜鹊跳脚。
其实大可不必。
系统也没想到,就这么屁大点儿事,竟然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怎么总觉得听长轻的话总是哪里有点怪怪的?
虽然他的大多数话听起来都很舒服。
许吟也不管谢更了,长轻头上的兔子耳朵此刻又冒了出来,伸展着扫凑到许吟的手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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