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说,陛下得天下也不靠女人,又何必不寻个知心的女子呢?”昭阳公主说着,似乎带了几分醉意。果然,很快她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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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刘念便站在刘行止的书房门口候着,萧叙白一出现,她便拦在了他面前,她平日里总是温婉娇俏,倒少有这样冷厉锋利的时候。
她眼底爬着一丝痛苦,咬了咬唇,道:“萧哥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萧叙白微微颔首,道:“好。”
两人在回廊里走着,两旁的青竹交相掩映,偶尔伴着几声鸟叫虫鸣,倒是难得的僻静雅致。
只可惜,刘念并无心欣赏。与萧叙白在一起,她总是这样,一颗心都系在他身上,再顾不得旁的。
只是今日,她的心绪格外纷乱。
她伸手拂过回廊上红色的柱子,状似无意,道:“萧哥哥这些日子都没来瞧我,可是公务繁忙的很?”
“嗯。”
“可萧哥哥倒有空去瞧姐姐呢。”
刘念说着,突然停下脚步,抬头望向他,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她从前总是垂着眸,保持着女儿家的娇羞,如此明目张胆的看向他,还是第一次。她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抓着救命稻草,好像要一次把他看个够似的。
她目光灼灼,逼问道:“萧哥哥……该不会是喜欢姐姐罢?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第25章 . 所谓喜欢 不是不悔,是不能悔。……
“嗡”的一声,一个念头在萧叙白脑海中炸响,他只觉头晕目眩,几乎喘不上气来。
耳朵嗡嗡的轰鸣着,刘念再说什么,他已全数听不见了,只剩下她的双唇一翕一合。
喜欢?
他会喜欢刘云羡吗?
他这样,是因为喜欢刘云羡吗?
萧叙白从未想过,他会喜欢她。
他从未想过,他对她做的这一切,他的所有失常、失态、痛苦,居然只是因为喜欢她。
他这一生,从未喜欢过什么人,就算是待刘念,他也只是以礼相待。
恩师和他父母认定了刘念会是他的妻子,那他就把她当作妻子,没人比他更懂得对待妻子该是什么样,书里都说过,该当是举案齐眉;可什么是喜欢一个人,书里却写的含混。
书里说,鹣鲽情深。可何谓情,他并不知道。情深几许,他更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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