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当我急急忙忙地赶到现场,看到她面容憔悴,目光呆滞,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破皱不堪的模样,有多心痛。”
“他怎么能下得了这么狠的心!竟然对一个女孩下手!”
“我在学校里当千年老二,那是我技不如人,但我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可骄傲的。”
“可是他怎么能对我心爱的女人下如此狠手!”
傅易恒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文少尘的罪行,将埋藏在自己心里多年的恩怨吐露出来。
一双猩红的眼眸中的雾气已迷糊了他的视线,泪水顺着他脸上的褶子缓缓流下。
“你确定是文少尘指使的?”厉夜墨双手搭在座椅两边,眸光闪了闪,冷漠的问。
“当时我们是强劲的死对头,再说,我亲眼看见他和那几个男人有见面,这还能有假?”傅易恒双手紧握攥拳,愤怒地砸向桌面,生气地说。
“后来,她选择跳楼自杀了。”傅易恒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声音哽咽地说。
一字一句,仿佛如一把锋利的刀在不停地戳中他的心尖,痛的令他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我恨!我恨他的虚伪!伪君子!所以我要报复!我要替她报仇雪恨!我要让他和我一样,一辈子得不到心爱的女人!”
“有一点,我并不知道,那就是我在将病毒注射到他妻子身上时,他妻子已经怀孕了。”
“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然命大,活下来了。不过,她也活不长了。”
“活不长是什么意思?”厉夜墨抓住重点地问。
“她体内的病毒一旦被激活,不久后就会病重,甚至会发疯。”傅易恒无痛不痒地回答。
“解药呢?”厉夜墨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上前,双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衣领,眼眸中闪过一丝愤怒。
“解药?我压根就没让她活着,又怎会考虑到解药的问题,不过她要是回到我实验室,我或许会让她活得更久一点。”傅易恒忽然冷笑了一声。
如果说丧心病狂,无疑是因为他没有生的念头。
所以在说这件事的时候,他依旧心灰意冷,面如死灰。
原本差一点失去理智的厉夜墨,忽然狠狠地用力将他一推,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冷漠地说,“有一件事,或许你还不知道。”
“什么事?”傅易恒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问。
“张兰怡为你生下了一个儿子。”厉夜墨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讽。
“这不可能!”傅易恒急忙摇摇头,否定说。
“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只需要做一下鉴定就可以了。”厉夜墨忽然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
“我......”傅易恒垂眸,认真地回想着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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