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草这话,也让他们哑口无言。
“我的话虽然不中听,也是事实不是吗?也就个头衔罢了,就有人妄自尊大,目中无人,见了本公主不行礼,还出言不逊,本公主虽然是异姓公主,却也是皇上亲封,更是入了皇家玉牒的,当真要治你们一个藐视皇族,大不敬之罪,你们逃得掉?”
小草是嫁进来的,关起门来,其实没那么多的规矩,但是,讲究与否,主动权完全在小草手中,她要是摆谱,那么,在场的所有人都得低头。
这会儿,有些人是真的脸色难看了,眼中透着悔意。
是谁说,安国公主脾气好,软和,既然嫁进了平阳侯府,而不是在公主拜堂成亲,那就要守魏家的规矩,对他们这些族人也该捧着哄着,以至于让他们不自觉的就忽略了尊卑。
小草像是看穿了他们的想法一般,“我选择嫁进来,是因为亭裕,原本也想着跟诸位好好相处,只不过呢,这才见面呢,诸位就给我来个下马威,你们这是打着将我压服了,做我主的的算盘?”小草兀自的笑了笑,“这种事情,白日就算了,晚上,梦里面什么都有。”
小草虽然少有以身份压人的时候,但是,不是没用过,不得不说,却是挺好用的,而且对眼前这些人,还真不用客气,小草真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清算,有一个算一个,他们中至少有小半的人,能打落尘埃,再也爬不起来。
现在这情况,识相的就该赶紧放低姿态,道歉认错,麻溜的将犯上的人给处理了,可是他们平时高高在上惯了,根本拉不下脸。
——因为平阳侯府的衰落,平阳侯都搭不上什么有力的关系,来往的人多是身份远低于他的,魏氏的这些族人,那就跟没达官贵人带他们玩儿了,他们的高高在上,自然是对那些出身卑微的,时间久了,连真正的形势都看不清了。
倒是有些年轻人,欲言又止,现在这场合,到底是没他们说话的份儿。
“世子不想说点什么?”
小草除了不想忍气,也是在给魏亭裕出气,以她的身份,这些人也没法用长辈的身份压她,魏亭裕索性就选择作壁上观,这些人自己拉不下脸,就将火烧到他身上。
这么轻易的就想让魏亭裕站在他们这边,或是跟小草对上,或是开口让小草息事宁人?显然是想太多,他魏亭裕就是个“妻管严”,都是知道大是大非的人,不会闹矛盾,小事情嘛,自然都是小草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他怂也好,惧内也罢,就这样。
“公主是君,我是臣,凡是自然公主说了算。”魏亭裕相当的光棍。
某些人的脸色那都成猪肝色了,“好歹也是堂堂侯府世子,被个女人如此压着,你也算个男人?”这开口的,还是最先对小草发威的女人。
本来就是众矢之的,不乖乖的缩到一边去,还敢刷存在感,这到底是蠢呢,还是傻大胆儿?她开口,不少魏氏族人都头侧向一边,实在没眼看。
“住嘴!在公主面前,岂容你一再放肆,滚一边去。”作为辈分最高的族老,自然不敢纵容着个女人胡说八道,不过有些话,开了口,也就没那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