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魏亭裕提醒他们,仅仅是一种可能,谁都不确定呢,兴许到时候会很失望也没准。
他们的那份兴奋却没有消退,在他们看来,自家主子这样的人,就该是吉人自有天相的,老天爷肯定会给一条生路的。
不管他们是真的这么想,还是不愿去承认,失了这次机会,就可能真的绝望,魏亭裕不再多言,只是将带那些人走的名单交代下去,其余的便无需他操心。
如今这平阳侯府的内宅,是平阳侯夫人说了算,而魏亭裕的院子又一直都跟铁桶似的,因此,直到魏亭裕带着人跟东西出门的时候,其他人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当然,所为何事依旧不知道。
对于此,平阳侯表示相当的不满,而平阳侯夫人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侯爷知道了又能如何?是想对儿子说点什么,还是帮忙做点什么?”将平阳侯堵得哑口无言,黑着脸拂袖而去。
平阳候夫人眼皮都没动一下,没将平阳侯当一回事。
魏亭裕大部分人先带着东西离开,然后前往闻人家接小草,只不过,闻人家门口的“盛景”,让他嘴角轻轻的动了动,他很怀疑,他们这次是不是搬家去另外一个地方,而不是出门一段时间。
小草面对还在不断的让人搬东西的韩氏,头痛又无奈,根本就劝不住,倒是想要让其他人帮忙,只不过一个比一个缩得快,韩氏在给小草收拾东西期间,脾气真的不怎么好,不管谁说什么,必然遭受冷眼,所以是半点不敢冒头。
小草逮着魏亭裕,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要表达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小草也知道让魏亭裕顶包有点不太厚道,不过她实在没辙,魏亭裕必须帮她搞定。
魏亭裕可谓是韩氏的阶级敌人,他是最不能在韩氏面前讨得了好的人,不过,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势必都要出劝阻韩氏的。
或许是韩氏的冷脸见多了,有一定免疫了,魏亭裕面对韩氏的冷哼也低眉敛目,一副安然模样,当然,在韩氏眼里,他就是厚脸皮,死猪不怕开水烫。
魏亭裕也不如何费心的大道理,只说,他们此番出门,最多应该也就是半年时间,东西太多,而路途遥远,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反而会成为累赘,到时候下人都去看管东西了,反而可能照顾不好主子。
韩氏的目的就是为了小草能过得好一些,若是舍本逐末了,自然就不美了,所以,再看这大包小包的东西,沉默了。
然后,魏亭裕让人给了韩氏一份清单,是他的人准备的东西。因为他所处的位置特殊,下面的人也特殊,出门在外,需要些什么,没有比他们更清楚的了。
韩氏一瞧,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这上面很多东西,她压根就没想到,她准备的果然是很不合适,说起来,有这样的差错,还是因为没考虑到小草的实际目的,以前没接触过个方面的事情,完全不懂,她这些东西给去任上的长子,的确是很合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