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有那么本事,尽管去,做上门女婿都可以,不过就黎梁氏那个女人……”平津侯夫人嘲讽的笑了一下,到底只是三年时间,仔细想想,那个女人的变化其实真的挺大的,说一句本性暴露无遗也不为过,她能让“没用”的女儿女婿白吃白喝她的?
对此,华世子倒也不做评价。“娘,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还有人在背后算计,就是不知道其目的到底是什么,是针对我们家,还是针对黎家?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平津侯夫人叹息一声,“这个问题不好说啊,源头在黎家那边,要查也只能他们去查,这黎尚书跟黎副都御使都不是蠢人,相信只要知道了这件事情,稍微的了解一下,应该就会察觉出端倪,他们要查的话,未必不能查出来。”
“这么看来的话,是针对黎家的可能性倒是更大一点。说到底,还是因为小弟跟黎若水纠缠不清,如若毫无瓜葛,那信也送不到小弟头上,总归还是黎若水懂了些心思在先,才会被人利用的,不然就算有人模仿字迹陷害她,成功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且等等看黎家那边的结果吧。”
只是平津侯夫人跟华世子大概不会想到,他们说的那两位大人,大男子主义,对内宅的事情向来不怎么插手,哪怕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到了他们耳中,也没有要过问的意思,当然,这里面其实也有黎夫人的功劳,毕竟,不管是丈夫还是公爹,是什么样的性情她都知之甚详,将事情全部的抖落开,她也必然会吃不了兜着走,要知道,因为襄国公府倒了,她在黎家的地位不稳,尤其是最近,黎尚书的那位年轻的继室,也有些蠢蠢欲动,黎夫人就更不敢了。
不过,黎夫人就算有意隐瞒,有些人也未必就会让她称心如意,当然,黎若水是黎夫人的砝码,未尝不是另外一些人威胁,将她安安稳稳的嫁出去才是最好,所以,该说的会说,有些东西自然就适当的隐瞒了。
所以说,平阳侯夫人跟华世子想要等黎家那边更深一层的查一查,等来等去,什么也没等到,那会儿,他们想查,大概一丁点的尾巴都摸不到了。
不过平阳侯夫人当晚就有些不太好,隔日,就急急忙忙的派人去了闻人家,将小草请过来。
给平津侯夫人这么仔细一诊断,小草忍不住揉眉心,压制着心中的火气,毕竟生气这种事情,必定是外因造成的,“夫人就算是遇到什么事情,也看开些。”
小草以前一再叮嘱的那些话,身边的哪个人不知道。
一个个也都只能对着小草苦笑。
小草也不具体追究了,给扎了针,另外开了药方,“夫人之前的药算是全部白吃了,而且,类似的事情若是再来一次,我怕是也无力回天了。”
小草因为生气,这说话的语气明显的有几分不对劲儿,谁都听得出来,可是能说什么呢,她是大夫,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是他们这边出了问题。
“该注意些什么,以前也都反反复复的说过了,我也就不再重复了。我那里还有些事情,夫人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等过两日再来,或者遇到什么情况再去找我。”
看完了,小草就直接提出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