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魏亭裕清新自然的彩虹屁,小草失笑,“你这是在讽刺我呢?我会些什么你还能不知道?也就这么一两样东西拿得出手罢了。”
“这人一辈子,能专精一样,就可能名留青史,万古流芳,萱儿志不在木雕上,我已经能想到,在千百年后,医学史上,必定有你重重的一笔,没了你,必然是医学史的断层与重大损害。”
“喂喂,差不多得了啊,越说越离谱了。”这些东西,小草可从来就没考虑过,管好生前事就行了,至于那生后事,谁还知道,更别说是千百年之后。
魏亭裕笑笑,倒是不再多言,不过,他心里的的确确是这么认为的,历史上被称之为神医的,屈指可数的几个,她家萱儿的本事,难道还不能与他们比肩?
小草跟魏亭裕一起那么多年,最是亲密,相处也最自然,就算不说话,各自的拿一本书,气氛也温馨融洽,小草没提起要离开,魏亭裕自然更加不会“赶人”,于是临到开席的时候,平阳侯夫人直接给他们送了一桌席面过来。
小草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是来做客的,结果呢,就跟“未婚夫”待一块儿,其他的都给忘了?!
“萱儿就当陪我吧,反正我这情况,不出去见客,也没人会在意的不是,你要是不陪我,我可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了。”魏亭裕带着笑,轻言细语,不过,却无端的显得有几分可怜。
小草哪受得住这个,立马就将其他的想法抛到脑后,生病的人心里比较脆弱,那必须得多哄哄,所以接下来,小草对魏亭裕基本上算得是千依百顺。
魏亭裕当然是无比的受用,说什么他现在在媳妇儿面前,就没点男人样,比小孩还不如,可那又怎么样呢?管不住他乐意啊!
花语等人看在眼里,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世子爷果然是个黑心肝的,夫人对他那么好,他还有脸“骗”夫人,还故意示弱卖惨?呵呵,他只是身体孱弱,这心肠跟手段可是狠的很。
之前抽了点时间,处理平阳侯那边的事情,虽然没明说,但是,别以为他们看不出来,那脸上明明就差直白的写着“打的好”几个字了,对下面的人擅作主张,也是轻描淡写的就揭过,不仅如此,还将这事儿告诉了侯夫人,说什么“既然侯爷喜欢,就给他多准备几个,安置妥当了,不要在外面弄出不好的影响”。
听听,这是当儿子能说的话吗?明知道平阳侯在外面的相好是个什么货色,没想要告诉平阳侯真相就算了,还使劲儿的添加几把柴。
魏世子有那样的老子,是他的不幸,不过,平阳侯有这样的儿子,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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