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枫有点失望：“哎，道长你把它收走了啊！额……还能再把它叫出来不？”

姬明哲摇摇头：“放入阴阳环中的鬼魂会被阴阳之气所引导，直接投入到阴间，不会再在人间逗留。”

“哦……这样啊！”艾枫还有点小遗憾：“我还想跟他问一下看没看过小面团呢！”

姬明哲歪头想了一下：“刚刚那鬼是不是没有舌头的？”

“是啊，只有一截光秃秃的舌根。”艾枫下意识地回答，话出口后她才猛然反应过来：“道长，你能看见鬼了？！”

姬明哲摇摇头：“我看不见鬼。”

白狐上次给他施得法力已经用光，他又变回了看不见鬼的状态。

不过姬明哲长到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几次鬼，所以反而很适应。

“我们茅山虽然看不见鬼魂，但是有着自己判断鬼怪方位和形态的方法。”姬明哲解释道：“阴阳环告诉我那个鬼魂被引渡到了拔舌地狱中，想来他活着的时候没少说谎话。”

“所以即使你刚刚问了，他十有八/九会告诉你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这样的鬼魂，不如不问。”姬明哲冷冷总结道。

艾枫却是被姬明哲阴阳环的神秘功能给吸引了：“茅山的法术这么厉害么？竟然还能跟阴间的地狱沟通？”

哇，茅山派这么厉害么？

那岂不是说请祖师爷就请祖师爷，说请牛头马面就请牛头马面嘛！

姬明哲想了想：“其实也不是每个茅山弟子都能做到这样。是否能跟阴间沟通，还是要看每个人不同的气运和能力。”

艾枫又问：“所以大概十个弟子里面有几个能做到你这种程度？”

姬明哲犹豫了一下：“可能……能有一根头发丝？”

“额？”艾枫没有听懂。

姬明哲平静解释道：“就是十个弟子里面，只有一根头发丝的比例能够做到跟阴间沟通。”

艾枫：“………………”

那岂不是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艾枫归纳道：“所以说，这个事情还是看脸的？”

姬明哲：“…………嗯。”

……

……

经过了这一番耽误之后，小面团是彻底消失了踪迹。

从小巷的另一头走出来，看着仍然熙攘的人群，艾枫有点头疼：

“怎么才能把小孩找回来啊？”

她环视了一圈，最终慢慢将目光放在了姬明哲的身上。

姬明哲：“…………”

看着姬明哲目光中传来的疑惑，艾枫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容：

“道长，我记得你会算卦的？”

姬明哲：“……………………”

他平日里从来不跟姬家惹上关系，一般只会从师兄弟那边接一些高难度的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