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龚队不对了,要是换成我的话,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肯定天天守在家里。居然还要跟人家吵架,真是不懂事儿。”
……
龚警官站在人群中,任由他的好同事好同志,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旧事翻了个底儿掉。
他面无表情,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把这群人的脸一一记下来。等着吧,总有一天会还给他们的,不是在他们女朋友过来找他们的时候,就是在他们结婚的时候。
任苒抬起头小声地问龚屿汐:“原来你走那天晚上叫我出去吃饭,是想把我介绍给你的同事啊。”
“嗯哼。”龚屿汐不置可否。
任苒自知理亏,小声跟他解释道:“我那天晚上的确是有事……”
“我知道嘛,你那个资助人回来了,嘶—”龚屿汐不阴不阳地讽刺任苒,话还没有说完,腰间的嫩肉就被人揪住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任苒放下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龚屿汐顿时不敢造次,在旁边乖顺得跟只鹌鹑一样。
任苒一言不发地转身就朝着人群外走去,龚屿汐连忙跟上,冲那群好事者挥了挥手:“赶紧去做你们自己的事情,别在这儿碍我的眼。”说着连忙大步跟上了任苒。
好歹事关自己的形象,龚屿汐也不好显得太理不直气不壮,跟着任苒走了好一截路,确认碰不到熟人了,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求饶道:“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任苒转过头来,微微挑起了下巴,低垂眼睛,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你说你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那么小气。”龚屿汐诚恳承认。
任苒不吭声。
见她不说话,龚屿汐的头又往下低了一点儿:“我不该胡乱猜测你跟你资助人之间的关系。”
任苒还是不说话,眼睛开始瞟向别处。
龚屿汐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我不该乱吃醋。”
一只微凉的手伸过来,准确无误地揪住了龚屿汐的耳朵。
龚屿汐浑身一颤,正在疑惑他妈什么时候把揪耳大法传给了未来儿媳妇的时候,那只手却没有掐他,而是轻轻地,像是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耳朵。
“没说你吃醋不对,也没说你不该怀疑我跟肖瑾宴的关系,更加不是在说你不该那么小气。”任苒没好气地说,“我是你女朋友,你吃醋你小气都是可以的。”
“哈?”龚屿汐一头雾水地看向她,马上就琢磨出几分任苒话里的意思,看向她的目光也充满了暧昧。
“看什么看。”任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小声说,“我是生气你不该讽刺我,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行了,阴阳怪气地讽刺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