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有一只手扯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猛地拽进了怀中。
她被龚屿汐抱在怀里,人就靠在他的胸膛上,耳畔是龚屿汐坚定有力的心跳声。
“我是太高兴了。”
说着,龚屿汐就俯身下来,轻轻吻在了她的唇上。
女子的唇齿间有一股莫名的香气,让龚屿汐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稍微用力,做出了那天晚上想做而没能来得及做的事情—加深了那个吻。
原本在任苒家中不停闹着的两条狗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了下来,睁大了眼睛蹲在那里,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唯恐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和谐,连大气也不敢出。
种花眨了眨眼睛,见沾沾看得入神,悄悄凑过去,轻轻地舔了舔它的脸。
种花最近心情郁悒。
按理说,龚屿汐都已经出卖色相给任苒了,有了他的帮忙,自己亲近沾沾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吧,它还是低估了这个未来丈母娘。
种花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两个恨不得黏在一起的人,又看了看被任苒关在笼子里的沾沾,轻轻叹了口气。
沾沾在它耳边低声“嗷呜”着,劝它不要把任苒的行为放在心上。毕竟,一个是它妈妈,一个是它男朋友,它夹在中间也很难做啊。
种花抬起头,眨巴了一下豆豆眼,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嘴边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将脸抬起来,要把自己往笼子里送去。
嘿嘿嘿,笼子也阻挡不了它,嘿嘿嘿……
种花闭上眼睛,就在觉得快要触碰到女神时,一只包着毛巾的手,死死地握住了它的嘴巴。
嗯?
种花猛地睁开眼睛,就见它那位时常高贵冷艳的丈母娘正一脸冰霜地看着它。
“呃呃呃……”种花发出一声惨叫,不停地在地上磨蹭、弹跳,奈何嘴在别人手里,它就算是弹也弹不出个所以然。
任苒眯起眼睛:“我把沾沾关在笼子里都还阻止不了你的色心,种花,你色胆未免也太大了点儿吧。”
种花眨巴着豆豆眼:“呜呜呜,嗷……”
凭什么他们可以亲亲热热,自己的女朋友却只能看不能吃?
不公平!
任苒冲它露出一个狞笑:“不公平吗?对,就是这么不公平。”她双手叉腰,挑眉看着种花,“你能奈我何?”
“呜呜呜,嗷嗷嗷……”种花的身体在地板上扭成了一条波浪线,它抬起眼睛,不停地看向它爹,用眼神向龚屿汐求助:爹啊,救救我吧……
龚屿汐收到种花的求救信号,轻咳一声,站上前来:“苒苒,你看—”
任苒转过头,对龚屿汐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我看什么?”
龚屿汐浑身汗毛倒竖,求生欲在此刻达到顶点:“你看,也到了让种花去训练的时候了,还是把它给我,让我带它去训练吧。”
他说得义正词严,正义凛然,仿佛他不是去训狗,而是带着狗子炸碉堡、堵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