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龚屿汐连忙把她的头扳过来,“我拜托了同事,他们会把沾沾和种花看好的。你就放心跟我去吃饭吧。”
任苒无语。
现在吃饭要这么着急了吗?
不管任苒心中有多少疑惑,她最终还是被龚屿汐拐带着,到了他们家的粤菜馆。
不得不说,这家菜馆的经营上是花了很多心思的。不光装修很有老广州味道,就连一些费时费力的广式靓汤都专门选用了砂锅炖煮,通过长时间的熬制,让食材和药材每一寸味道都浸入到汤里。比起当下许多直接拿蒸锅蒸汤的菜馆,只是煲汤一项,就下了不少的功夫。
龚屿汐说到做到,请客吃饭一点儿不辱没他少东家的身份,一上来就叫了一大桌子的菜,任苒拦都拦不住。
她还是没忘自己心里那一丝诡异的感觉,边吃边说道:“龚警官,虽然你请我吃饭了吧,但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的。
“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的时候有点不正派,简单地说就是心术不正。”
虽然他穿了一身浩然正气的衣服,加上眉目端正,粗粗一看给人十足的安全感,可架不住他行事诡异呀。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一般来说,看上去最不可能是坏人的人,往往才是大反派。搞不好龚屿汐就暗藏了什么奸心,又想闹什么幺蛾子,拖她下水。
龚屿汐张了张嘴,很想告诉任苒,他堂堂一个警察,已经被任苒强行安了不少人设了。
还都是往变态上面靠。
“嗐。”龚屿汐一脸“这都被你看穿了”的神情,随口胡诌,“我能想做什么,还不是想帮种花在你这儿刷点存在感吗?要我说,你就别做那打鸳鸯的大棒了。你看种花和沾沾玩得多开心,狗生在世,不就图‘开心’二字吗?种花它是不求上进,但现在不也在改了吗?你就多给它点儿机会呗。”
原来是这样。
龚屿汐有这样的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
任苒表示理解。
她为了沾沾如此费心费力,龚屿汐为了种花竭尽全力,也理所当然。
她对种花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但也敌不过它以前给自己和沾沾带来的阴影。
女孩子这一生最怕所托非人,她是女孩子深有体会,沾沾虽然是条狗,但也跟她是一样的。不过,就如龚屿汐所言,倒也不是不可以给那条蠢狗一个机会。
任苒没把话说死:“我不是说了吗,以观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