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我知道你心里意难平,毕竟你和梓书的确相爱。但这段时间他和贺羽雯走的近,全是你逼的。”
“我逼的?你什么意思?”
韩母反问:“你外婆曾经是不是贺长春的病人?”
“是,那又如何?”
“那就没错了。你出国前的一段时间,梓书被贺长春安排了一个项目。那个项目本是贺长春自己的,但他一打着给梓书历练的旗号,二借口说他手中病人情况严峻,他腾不出时间来搞项目,所以,你懂得。”
病人情况严峻,他腾不出时间来搞项目。
这个病人……
圆子隐隐意识到不对,“这个病人,不是您家的亲戚吗?”
“笑话。他贺长春敢得罪我韩家?”
圆子默。
她低下头,心里就很难受。“所以,是我外婆……是吗?”
韩母冷哼,“所以你真的以为是我逼你们分开的吗?诚然,我的确不太喜欢你的背景。但你自己说说,你的存在是不是让梓书很难做人?
他一边要瞒着你哄着你,一边生怕惹到贺长春贺羽雯父子不满,怕他们将怒气宣泄到你外婆的身上。你外婆的命在贺长春的手术刀下,就相当于扼住了梓书的脖子,他怎敢轻举妄动?”
圆子眼眶一湿,“可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要真觉得对不起他,还是那句话,离他远一点。只要你不再纠缠,天高任鸟飞,他还是自由自在的。”
圆子无言以对。
她沉默了许久,心里密密麻麻的刺痛。
“那现在他和贺羽雯……”
“现在不管他和贺羽雯怎么样,你还有资格和立场管他吗?”
犹如一巴掌恶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圆子如梦初醒。
她像一座活化石一般笔直地呆坐在椅子上,一直一直,直到韩母不告而别,直到天幕如墨水一般倾泻世间。
一直到她的骨骼开始发疼,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才缓缓回神。
“喂?”
“喂,圆子,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飞机都要起飞了。”
“……好,我马上就回去。”
就是这样,大概她跟韩梓书有缘无分吧。
她最后一天呆在京城,也没能见到她最喜欢的男孩子。
京城某拳击俱乐部,这一天热闹的很。
今天擂台赛的两位选手是京城太子党赫赫有名的两位中心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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