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眼泪,她委屈又任性地说:“我不吃。我要等我老公回来。”
“凌太太,我不建议你这么做,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我……我不。你到底是谁?”
简司默了默,答:“你把药吃下去了,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哪知道乔鹿根本不吃这套。她把小脸一扭,不服气地说:
“你爱说不说,反正我不吃。”
简司不说话了,眉宇间有些愠怒。
恰巧这时,凌莫寒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保温饭盒。
他看见简司,语气很不爽。
“我不在,谁允许你进入我老婆老婆的病房。”
简司的额上弹起一根青筋。
“你够了啊,怎么和你老婆一样幼稚?要不是看在她发病的情况,你以为我乐意进来?”
凌莫寒一听乔鹿发病了,箭步走到病床前。
“鹿鹿?”
乔鹿撑开眼皮子,看见凌莫寒那张布满了紧张的俊脸,鼻子一酸,眼泪又汹涌地流了出来。
她钻进他的怀里,虽然具体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就是哭的好大声,脆弱极了,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安抚。
凌莫寒正要心疼地哄他,这时,简司说话了。
“凌少,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先给她喂药。”
凌莫寒不置可否,在接下来的一刻钟里,他用尽了浑身解数,连哄带骗的,才让乔鹿把那些药给吃下去。
看着乔鹿吃药时的骄傲和痛苦,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
乔鹿吃了药之后,又被凌莫寒喂着吃了些东西。
之后,困意来袭,她困倦地睡了过去。
哪怕是睡着了,她的眼角都是薄红的,带着泪痕。
凌莫寒关上病房们,和简司走到没什么人的角落。
凌莫寒直接了当地问:“鹿鹿的病怎么样才能根治?”
简司虽然长相英俊,但不太爱笑,气质有些凶巴巴。
他语气淡薄地说:“她这是心病,通过人工干预基本不太可能痊愈,除非你不断地暗示引导她。”
凌莫寒摸出两根烟,一根递给他,一根自己叼进嘴里。
“我知道,但我需要怎么做?”
简司想了想,“你不需要特地做什么。你以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吧。”
凌莫寒愣了一下,“这是为什么?”
简司吐了一卷烟圈出来,“你最好搞清楚你的妻子她到底害怕的是什么。”
凌莫寒沉默了。
简司抽烟抽了有些凶,很快,烟就抽到尾了。
“当初那个姓沈的带着你太太来我的会所看心理医生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你的人。我提醒你,也不是什么出于友谊不友谊的,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