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陷入被动,那不论是在京城,还是在M国,他都可能斗不过凌莫寒。
天气炎热,花园里的玫瑰花儿打了蔫儿。
地表在蒸腾着热气,沈平钰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捧着一杯冰咖啡,眸子定定地盯着花园里那棵凤凰树上的一只乌鸦,被爬上树的蟒蛇给一口吞噬。
黄金蟒蛇是他养的宠物,什么都爱吃,什么家猫家狗的。数天前,还溜出院子,把邻居家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给咬了。
小孩儿当场毒发身亡。
后来那邻居请律师要告他,不过……后来都不了了之了。
——相比于追求公正,人类依旧认为活命最重要。
……
沈父和沈母都走了。没有人阻碍沈平钰,沈平钰总想着马上就可以对乔鹿为所欲为的。
然而就在双亲回自己家之后的当天晚上,他煮了海鲜粥,准备上楼去看看乔鹿。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像是从乔鹿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脸色剧变,快步走进她的房间,却看见房间内一片狼藉,而女人已然病发,正缩在墙角,发丝凌乱,瞳孔无神,神情里透着股绝望的疯狂。
她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把尺子,竟正在割自己的手腕。
那一刻,沈平钰的脸瞬间褪成了白色。
他冲过去,把尺子夺走,然后把她抱起来。
但是女人却毫无理智,剧烈挣扎,嘴里胡乱说着些什么。
沈平钰青筋暴跳,把她丢在床上之后,找了跟软绵绵的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捆住。
可即便这样,乔鹿还是不罢休,想要用牙齿去咬断手上的绳子。
沈平钰眸子阴冷地盯着她,突然嗜血一笑。
他只用一句话,便让她消停了下来。
“乔鹿,你要是敢死,我就杀了凌莫寒。”
乔鹿咬绳子的动作一顿,而后,身体一歪,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脆弱不堪。
她想小兽一般呜咽,嘴里喃喃自语:“放了我……求求你……我想回家……”
沈平钰的面色残忍又绝情。
呵,放了你?那谁他妈放过我?
回家?想都别想。
制服了乔鹿,他把医师叫了过来。
再经过长发两个小时的检查和诊治之后,医师面色难看地和沈平钰说:
“Alan,抱歉,你要想让这位美丽的女士继续活下去,你就必须尊重她的意愿。否则,她会一次又一次地自残下去的。”
沈平钰危险地眯起眸子,“尊重她的意愿?”
“对。”
“如果我说不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相信我,你一定只会得到她的一句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