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鹿几乎吓出了一声冷汗,也就是说,凌越霆后来对他做的事,他是一清二楚,只是迫于无法抵抗。
“少……少尘,你都知道了?”
凌少尘逆着光,喉结苦涩地滚了一下。
他反问:“嫂子,那……你都看到了,对吗?”
乔鹿沉默地点了点头,她微微弯腰,握住他的一只手。
“少尘,我……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他过去发生过什么,但……但你放心,在我眼里,你就是你,干干净净的你。”
凌少尘的眼睛动了一下,似有晶莹的泪水在闪烁。
“嫂子,你……你真的不会看不起我么?”
乔鹿摇了摇头。
她把他的吉他拿了起来,问:“这把吉他,是他送给你的么?”
凌少尘盯着吉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可乔鹿却早就知道了答案。
这吉他早已破旧,看上去很有年岁。
这个男孩儿自己说的,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把吉他。
可他人生中的第一把吉他上,却手刻了一个T。
那样子,凌少尘并非是这把吉他的第一个主人……
这一天,乔鹿因为放心不下凌少尘,便没有和凌莫寒回家。
凌莫寒迫于无奈,也留了下来。
那一夜,乔鹿在床上辗转反侧,失眠的厉害。
她睡不着,凌莫寒也睡不着。
后来这男人实在是被逼急了,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有完没完?还不睡觉?”
乔鹿垮着一张小脸,无辜地说:“我也想睡啊。可我就是睡不着。”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想……一个吻。”
“啵~”一个响亮的吻印在她的嘴唇上,男人邪恶地看着她。“早说啊,这个吻还满意么?”
乔小鹿:“……”
乔小鹿耳朵微烫,她想说,此吻非彼吻。
她才没想要他的啵啵,她只是脑子里一直不断地,控制不住地回想起,白天,那个少年单膝跪地,用最极致的温柔,在另一个少年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乔鹿每每回想起那个吻,脑海里总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春天的画面。
春暖花开,少年鲜衣怒马,不失爱与自由。
对不起,乔小鹿又失神了。
失神就失神,可在凌莫寒的身下失神就很过分了。
凌莫寒气的眼睛里迸射出火苗。
“乔、鹿——”
乔鹿被男人恶狠狠的低吼给吓得瞬间回神。
她瑟瑟发抖地望着他,表情无辜:“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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