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也有道理。
再说了,如果是同,反而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来,毕竟目前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还没有到达那么开放的地步。
凌莫寒进了浴室去洗漱,乔鹿则忧心忡忡地去了厨房。
哎妈呀,要真是同呢?
她不是小心眼儿,不是无中生有。
只是凌莫寒不是普通人,这货太惹眼了,男人爱上他绝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周六的早晨,适合吃一些清淡的东西。
乔鹿做了一锅瘦肉粥,又炒了两碟青菜。
早餐做好时,凌莫寒刚好从卧室里出来。
他早上有洗澡的习惯,看上去干净澄澈得像一缕阳光。
只是,他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头发湿哒哒软绵绵的贴在头皮上,看上去增添了几分少年时的稚嫩。
他本来也不大,今年才二十二。
只是,他的脸色看上去比洗澡之前更臭。
甚至可以用阴郁来形容。
他往桌前一坐,冷冷地盯着她,问: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下属的性取向?”
“嗳,我不是说了么,我以前的上司他……”
“别找借口,你明明已经辞职了,怎么会替他操那个心?”
“……”
乔鹿不懂他的意思。
她疑惑地望着他,“凌莫寒,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莫寒咬了咬牙,表情有山雨欲来之势。
他忍无可忍地说:“你不是想知道他的性取向么?好,我告诉你,他就是gay,而且是纯gay,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的那种。”
乔鹿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了。
“真的么?”
她有些失神,双手把小脸一托,陷入了深深的难过中。
凌莫寒气炸了。
妈的,果然是他想的那样。
这女人平白无故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别的男人的性取向来了?
肯定是对那个男人有别的想法了。
他气的捏紧双拳,指节咔咔作响,漆黑的冷瞳迸射出阴冷而愤怒的暗芒。
“女人,你过来。”
乔鹿怔了怔,起身,绕过方桌,走到他的面前。
“怎么了?”她一脸无辜而茫然地问。
凌莫寒却越发气的牙痒痒。
伸手,一把把她抱到大腿上,手臂像锁链一般困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儿。
乔鹿慌了。
她猛地抬起头,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眼睛湿漉漉又惴惴不安地望着他。
“你……你做什么?”
凌莫寒眯起眼睛,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危险地道:
“乔鹿,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么?你说你只喜欢我,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在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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