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尾酒,啤酒,水果酒都有。
她想了想,便拿了两瓶鸡尾酒出来。
再折回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凌莫寒大口大口地喝水。
乔鹿愣了一下。
“你很渴么?”
凌莫寒:“……”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没。”
“那这酒……”
“拿过来吧。”
“好嘞。”
一个小时后……
一道气势冲天的尖叫声,刺破天花板。
“啊啊啊——有耗子。”
凌莫寒嘴角抽了抽,又气又无奈地低吼:
“闭嘴,那是拖鞋。”
“唉?拖鞋有耗子这么可爱么?”
“……”
凌莫寒错了。
他简直大错特错。
妈的,他就不应该让她碰酒的。
这下好了,又醉了。
谁能想得到,四年了,整整四年了,这女人的酒量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她没喝过这种口味的鸡尾酒么?
在尝了一口之后,她居然啧了啧小嘴,眼睛透着兴奋的光。
她说:“这酒好好喝啊,居然有草莓和樱桃的味道。”
“……”
“哇哦,还有薄荷的味道。”
“……”
“哈哈哈,不错不错。你等会儿,我再去你家拿两瓶。”
这妮子,喝这酒喝上了瘾。
她单纯地以为这酒是水果酒,度数不高,合起来味道挺好的。
殊不知,喝完酒劲儿一上来,整个人又傻又疯,连拖鞋和耗子都分不清了。
凌莫寒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乔、鹿,把鸡毛掸子放下,那不能亲。”
“不嘛不嘛,你瞎说,这不是鸡毛掸子,这分明是我的皮皮。”
凌莫寒浑身一僵。
他怔怔地盯着盘腿坐在沙发上,小脸酡红,眼神迷离,醉醺醺的小女人。
一时间,他的眼底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皮皮,她的宠物猫。
四年前,她拖着行李箱离开凌家,走的干脆利落,一丝犹豫和不舍得都没有。
她从凌家什么都没带走,就带走了一些自己的东西,和自己的宠物猫。
那一天,她的猫,和他的狗,腻歪在一起,难舍难分。
在她抱走皮皮后,坦克追了她半条街,最后被佣人给强制性抱了回去。
他的狗和他一样,向来傲娇。
但坦克和他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身为动物,它可以哭。
皮皮被抱走的那天晚上,坦克趴在它们的爱窝里,一晚上没睡,哭的狗躯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