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寒眸子突然一凛，“你应该清楚，那条手链代表了什么意义。你不配。”

白薇薇的脸色一白，“莫寒，你……你说什么？”

凌莫寒冷笑，“我说你不配。”

白薇薇倒退两步，娇弱的身躯晃了两下，像是随时要摔倒似的。

“你走吧。”

“莫寒……”

“滚——”凌莫寒突然性情大变，暴戾地低吼了一声。

白薇薇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我这就走。”

她逃也似地跑出房间。

走到门口，她恶狠狠地踹了下墙。

可恶，怎么会这样？

……

乔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凌莫寒，眼睛里盛满了好奇。

凌莫寒抬起冰冷而深邃的眸子，看了她一眼。

“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很奇怪嗳。”

“怎么奇怪了？”

“那条项链……是什么意思啊？白薇薇说到项链的时候，我感觉你好像对她挺愧疚的。可是后来，你又好像特别生气。”

凌莫寒抿唇沉默。

忽然，他站了起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最底下的一格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漂亮的丝绒盒子。

他拿到乔鹿的面前，递给她：“这是奶奶生前最爱的手链。”

乔鹿打开盒子，拿出手链，定定地看了看。

“这条手链，有什么故事么？”

“算是家传宝吧，是太奶奶在奶奶嫁给爷爷的时候，送给她的。后来，奶奶把手链送给了薇薇。”

乔鹿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是说，奶奶只认白薇薇做她的孙媳妇儿？”

“嗯……”

乔鹿哭，“尼玛，那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岂不是在违抗你奶奶的心愿？”

凌莫寒望着乔鹿，张了张嘴，想解释清楚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却终究变成了一句：

“可是我只要你。”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乔鹿小脸一红，尼玛，突如其来的告白，这可让她怎么接？

“咳咳……”她尴尬地咳嗽了一下，“那……那你对白薇薇很愧疚么？”

“有一点。但是……更多的是愤怒吧。”

“为什么要愤怒呢？”

凌莫寒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他说：“过去那么多年，她一直冒充我的救命恩人。她一直骗的不是我，而是我奶奶。”

乔鹿无言。

“不过话又说回来，鹿鹿，明明当时是你救了我，你的那件裙子，怎么会跑到白薇薇的身上去了？”

这件事他一直想问来着，但他一直没问，是因为乔鹿好像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