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呀,我是在里间儿,他们在大堂,只闻其声没见着人。
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悔呢,但是就应该撩开帘子见见如此奇葩,到底长的是什么样。”
这位夫郎话音刚落,几人又呵呵地笑起来,眼中尽是轻蔑,讽刺。
又听到那位夫郎说,“你们可不知道,那位老爷子啊,什么玉呀?宝石的,都不爱。
人家唯独爱金子,并且还得是大件儿的才行,精致的都不喜欢,专挑那种又蛮有重的。
就跟刚才哥哥说的那样,就是堆在库房里边儿不好出手的那些货,又笨又重那些。
看着哪件个头大,就专门挑哪件,也不怕压折了他那脖子。
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那位,还一个劲儿的捧着哄着,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品味,特性,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我在里头,可是听到真真儿的呢。
那一口气花去大几万两银子不说,他们竟然还没带够,还早伙计送到府上去取了银子。
也不知道他们回去之后,顾道长是个什么脸色。
就是要剩这败家,也不是那样儿败的呀,好歹也得挑几件看的入眼,戴得出门的首饰不是!
一会他们到了,你们就能见着了,还真不是我乱说。”
说着,他又拿帕子遮着半张脸笑起来。
先前为顾寡夫说过话的那位肖正君,这时候却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全神贯注的喝茶,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刚才那几个人说的话。
更是没有反驳他们的话,也没有再对他们提什么背后不可说人言的话。
顾寡夫是什么人,什么个情况他还能不清楚?
这人刚才说的话,也是讥讽他的,就是故意说给这些人听,然后好让这几个夫郎捧着他,再来踩自己呢。
他爹的,说到底,全都是一路货色。
经过一开头的火气上涌,又稳下来之后,顾寡夫现在虽然已经怒火冲天,但是他却没有像刚才那样裸着袖子要往上冲。
他现在既然已经听了,便决定再继续听下去,等到最后他再一起去算总账。
顾寡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得伤了几人才行。
宁素扶着公公的手也下意识的用了些劲儿,只是顾寡夫却不在意,反而给了他一个让宁素意味不明的眼神。
这回轮到宁素吃惊了,他公公是个什么脾性,他还能不知道?
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绝不会拖沓。
今儿这些人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公公竟然还能稳得住,不上去撕了他们的嘴。
就是他自己都忍不住了,他还想着若是公公冲上去了,这回他可不会再在公公的保护后面,一定会与公公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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