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文脾性好,听了也只是皱眉,但却不是所有人脾性都好。
张掖与顾朝虽然结识不久,但是她待顾朝的情分却不同,顾朝于她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她哪里能听得有人说这种对顾朝不利的话来,而且他们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这位大人如今还能够安稳坐在这里喝酒吃宴,靠的是谁?当初那邪物肆意吞噬京中百姓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敢站出来?如今倒是中气十足!”
“放肆!你,你,一介草民竟敢如此跟本官说话!你可知道本官是什么身份?”
那带头的文官被张掖一顿抢白,顿觉下不来台,涨得面红耳赤。
抬手指着张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
张掖等修士都是肆意潇洒管了的人,平日里随便去哪里都是被主人家奉作上宾。
结果到了这里来,不仅没有一个好态度,对他们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不说,连个辛苦费都没给,还觉得理所当然。
如今,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修真界的规矩,达者为先,顾朝的实力他们都是知道的,自然顾朝当做是长辈。
而且,他们虽好余顾朝结识不深,但是就听张掖说的,顾朝先是去水原城除了那邪物,救水原城万千百姓与水火,后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京中相救。
结果,邪物除了,到了他们这里不说感谢的话,反而是这么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嘴脸。
看来,今日这宴也不是好宴,不吃也罢!
他们平日里散漫惯了,吃不惯这皇宫里的宴。
这些都是其他修士的想法,而张掖,在那位大人指着她的时候她的忍耐就已经到了最后了。
抄起桌上的酒杯就向那人指着她的手臂掷去,他的速度之快,哪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能够反应过来的。
等到众人看清得时候,那位大人的手筋已经断了。
张掖站起身,冷哼一声,“那邪物的源头就在海中,你们自己去除吧!告辞!”
说完,张掖一挥道袍,转身就往厅外走。
而这中间,作为天一派的长老,又是他们之中的主事之人,武清文一个字都没有说。
在张掖转身一来之后,武清文也起身对着上首的皇帝一拱手之后,离开。
其他修士自然是跟着离开,至于厅中那些文武大臣惊慌失措的喊声,惊呼声,谈论声,他们一概不理。
而上首一直没有说话的皇帝,本来她还等着最后出言帮修士这边说几句缓和的话,以示大度,然后好笼络人心。
结果哪成想,竟然成了这样,这事情发生得太快,根本来不及让她说话。
她愤愤的瞪了抬着手腕痛叫的那位文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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