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淼儿定定的看着桌上的布,还有盒子里的簪子,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位宁小姐怎么会对他有意。
而且,还送了这些东西!
他们明明昨天才初次见面,而且她连自己的模样都没有见到。
嗯,就算,她对自己有意,怎么不跟母亲提亲?反而是私下里给他送东西,这也不合适啊!
难道还想要跟他私通不成?
想到这里,余淼儿不禁皱眉,看着桌上的东西对宁安的感觉一下就从有些好感,觉得她是一个正直有担当的女子,变成了轻浮的人。
要是让宁安知道了因为她这一支簪子,结果反倒让余淼儿对她的映像差了,她怕是要一口老血吐出来。
本来好好的,结果弄巧成拙了。
余淼儿想让小年将这些东西给母亲送过去,然后由母亲还给宁安,但是又一想,这种事儿无凭无据的,宁安也没有明说,反倒是他一个男子主动提出来。
恐怕引起母亲的误会不说,等他给人送回去的时候恐怕也要被别人误会。
宁安来的时候可是说了是赔罪的,理由光明正大,而且母亲也接了。
反而是他们送回去的时候,要用什么理由?
算了,先收着吧,等他下回遇上那人的时候再把这簪子还回去。
至于布料和点心,他就当是收的她的赔罪礼了,分给下人也行。
于是,余家这日晚上,下人的餐桌上就多了糕点。
而且年轻的小厮,一人得了一尺粉色上等布料的赏赐。
“妻主,那个上河村的宁安,她好像是顾朝的大姑子。”余地主的夫郎秦氏想起来,顾朝的夫郎可不就是上河村的宁家么。
宁家在上河村是外姓,而且就他们一家,连个长辈姐妹都没有,所以这宁安肯定就是顾朝的大姑子了。
余地主闻言,也想来了,当初她想要将儿子嫁给顾朝做平夫郎的时候,就已经打听过了顾朝的夫郎宁素。
他确实是上河村的人,家中也确实有一个长姐,只是她白天的时候没有想起来。
那顾朝对她这个冲喜的夫郎还不错,挺上心的,而且宁氏刚刚给她生了女儿。
顾朝得了女儿,高兴得要摆三天的流水席这事儿也已经传到了他们这边来。
如此大手笔,可见她对这个女儿的看重,父凭女贵,那宁家肯定也少不了得顾朝的重视。
这样的话,这个宁家也不是不可以接触。
虽然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但是保不住以后不得顾朝的伸手。
只要那宁氏乘着现在这好机会在顾朝耳边吹吹枕头风,顾朝现在又高兴,她还能不帮这岳家?
不说别的,只要她随便松松手,从她手里出来的,就够这宁家吃一辈子的。
先前余地主还有些看不上顾朝,觉得她不过是小人得志,穷人咋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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