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没有说上话,他们自己就解决了,于是她也就不插话了。
等到那小厮扶着余公子出门,她这才在宁安耳边小声提醒了一句,“这是余地主家的三公子。”
宁安刚刚才在他们家买了银锁,她现在在她面前卖个好,也能得宁安的好,说不定人家下回还来他们家呢。
刚才这位小姐买银锁的时候,可是挑的最好的,价钱都没有讲呢,这样的客人可是要留做回头客的。
宁安闻言谢过那伙计便追了上去,她心头却是“砰砰”跳得飞快,还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是被那小公子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也勾住了,当时她脑子里想得竟然是,她将人欺负得泪眼朦胧,轻声呢喃。
顿时她就热血上涌,决定了,她要娶他做夫郎,天天欺负。
可怜余淼儿疼得话都不想说,还不知道他已经被某匹狼给惦记上了,而且还要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那种。
到了医馆,跟大夫说明了原因之后,因为伤在肩上大夫也不好查看,于是便让余淼儿去里间,让大夫的夫郎看看情况。
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脱臼了,其实先前被宁安撞的那一下还不怎么样,坏就坏在后来撞上门框的那一下。
一听是脱臼了,小年立马就开始落泪,在自家公子跟前一边哭一边担心的道。
“公子,这可怎么办?大夫,你看我家公子这样,要用什么药?怎么医,您一定给开最好的药,一定要将我们家公子治好。”
小年说完还狠狠的剜了一眼一边站着的高壮女人,都怪她,要不是她撞了公子,公子怎么会这样。
呜呜呜,公子都还没有嫁人呢,要是因为这个落下什么残疾,了怎么办?
余淼儿也怕,又疼又怕,脱臼了是不是就跟断了一样,还能不能好啊?
宁安听大夫说是脱臼了,先是松了一口气,不是太严重,接上就好了。
然后她又开始心疼起来,虽然不严重,但是也疼啊,瞧他眼睛都红了,疼得冷汗也一直掉。
她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一番,但是她还是克制了自己。
她跟人家小公子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可不能毁了人家的清白。
而且,她也不能唐突了佳人。
最后,大夫给余淼儿接好了胳膊,又嘱咐他以后注意,近段时间不要拿重的东西。
“大夫,不开药的吗?”他们公子刚才都疼成那样,怎么连药都不开?
“只是脱臼,如今已经接好了,用不着开药,回去注意休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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